白染抿着唇，眼泪啪嗒啪嗒的滚下来，哽咽着喊道：“外婆........”
外婆望着她，苍老的眼睛里是含义无限，她望着白染，轻声道：“孩子，委屈就哭出来吧！”
白染真的呜咽着哭出来：“外婆，我难受......”
外婆握紧了她的手，“我知道！哭吧！”
白染这一哭，哭了很久很久。
直到十几分钟后，她才止住了哭声。
老太太望着她，苍老的眼睛里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她抬眼的时候，老太太的眼底溢出一抹微笑，道：“孩子，委屈都哭出来了吧？”
白染点点头，咬住唇，还在抽噎。
老太太道：“哭完了咱们说说话！”
“外婆，您说吧！”白染轻声道。
老太太看看她，道：“白染啊，我是真的很想你当我的外孙媳妇儿！”
白染又想哭。
“可是，怎么办呢？”外婆看着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外婆也不想当不明事理的封建老太太，有个女孩子已经在你出国的日子里添补了你的空缺，跟雁回修成了正果！”
白染瞪大眼睛看向老太太，泫然欲泣的神情楚楚可怜，让人看了好不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