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许雁回摇头：“不是小衣，是良心！”
他说着，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这颗心，会不安，我这么做，是让总统很没面子，但他应该清楚，他的总统办是他的脸面，他没有严加管教自己身边的人，又怎么能怪我多事？”
“你还是总统去说吧！”苏煜城看着他，“总统要见你！”
“不见！”许雁回沉声道，态度坚决。“白染什么时候被带走，我什么时候去见总统！”
“你这可是公然在挑战权威！”
“这又不是封建帝国！”许雁回轻笑：“挑战权威是为了人类更好的进步！”
“理想很崇高！”苏煜城有讽刺的意味：“你可考虑过，你的处境？”
“苏兄的好意许某心领了，但，今天，我会见总统！”许雁回说完，看看苏煜城，转身上了车子，他没有再做任何停留，关了车门，发动车子，拐了出去。
苏煜城也不着急走，他上了车子，拿起电话，犹豫了一会儿，拨打了一个号码，很快，那边传来恭敬的声音：“苏队！”
“白染现在何处？”苏煜城沉声问道。
“正在总统府！”那边如实汇报。
“总统的意思呢？”苏煜城又问。
“人在总统府，下面的人来带人，总有所顾忌！总统不表态，我们也不好揣摩！”
苏煜城眯起眸子，看着远处的天空，良久才道：“知道了！”
此时，许雁回也接到陈立汇报：“市长，白染进了总统府，被总统叫了去，现在没有出来！”
“盯着点，有情况立刻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