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自己低头沉思了一会,随后又抬头给了张恒一个安心的眼神。
“有时候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就没必要再去说,有时候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也许也轮不到你来说,早知道,有一位好的亲戚也许也是一种实力呢!”
说罢,肖凡毅然转身,走至田力床前,看着一脸嘲笑的望着自己的田力,微微露出一丝微笑,然后逐渐变大,渐渐发出一丝声音,最后变成了奉承讨好的笑。
张恒,呆了,他从未看过肖凡有过这种表情,也从未认识过有这种表情的肖凡。
他呆,他惊,他怪,他疼。
尤其是当肖凡的双膝重重砸在木质地板上的时候,他愤然上前两步,又咬牙止住了步子。
他懂?不懂?
没人知道,因为没人问他,他也没说,只是他眼里的泪在也止不住,在也留不住,终于掘了堤,流满了脸。
“爷!我错了!饶了我吧!”
肖凡依然一副仿佛格格不入的贱笑,此时又说出这句也许撕着他心的贱话。
那颤抖的声音,连说话时牙齿的撞击声,都能清晰的听见,这短短的一句话,这渺渺的数个字,在张恒耳中,仿佛说了一天一夜那么长,仿佛跪在哪里说着这句话的不是肖凡而是他自己。
因为他知道,如若不是自己给了田力机会,让他抓住了肖凡的弱点,也许自己永远也不会认识露出这种笑容,说出这样话的肖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