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全力跑向学校的大门......
仇霖用枪射开了学校大门上的锁,拉开了大门。
原本以为万事大吉了,但跑出学校时我却惊奇的发现,我们开来时的摩托车不见了!
车呢?我环看四周,果然车不见了!
我暗自叫道不妙,待会仇霖出来时肯定很可怕。
果然随后而至的仇霖也发现了车不见了,她那冷若冰霜的脸上开始泛起了涟漪。
她紧咬着牙,环视周围,我知道她要发雷霆之怒了。
果不其然她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是谁!谁骑走了我的车!”
我连忙跑到一旁,和她保持了几米远的距离,我害怕她会将愤怒转嫁给我。
受伤的总是我。
还好她只是愤怒的踹着路边离她最近的一辆轿车来发泄。
我们却发现车上驾驶室里还坐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仇霖愤怒的踢碎了主驾驶室的侧玻璃,那个人却反常的毫无反应,依旧目光呆滞的看向远方。
奇怪,他怎么没带有攻击性?我放下了手中的尸体观察着。
侧面玻璃上被踢出了一个巨大的洞。
仇霖掏出枪瞄准他的头准备射杀他来发泄自己的愤怒,我连忙跑上去拦住她:“等等,你没发现吗?他和别的感染者不一样,他根本不具备攻击性。”
我接着说:“或许,他根本就没被感染,他可能知道谁把你的车偷走了。”
听了我说的话。
仇霖将手从玻璃上的那个洞伸入车内打开了车门,把那个男人从车里拖了出来。
她咬牙切齿抓着那个男人的头发用枪指着他的头:“说!谁把停在那的摩托车骑走了。”
那个男人好像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嘴里嘿嘿嘿的笑着。
仇霖怒上心头,收起枪一把扯起他的西装上衣就往他脸上重重打了几拳。
雨点般的拳头砸在脸上。
男人的鼻血喷洒而出,嘴角也流淌出血渍,但他好像非但没有感到任何痛楚反倒对着仇霖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他的举动让仇霖更加的恼火,发狠般对他拳打脚踢,随后飞起一脚将他踹的老远。
眼看事态正朝着恶化的方向,连忙拦住她:“你再这样打下去会把他打死的。”
话音刚落,却见那个男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手舞足蹈开始跳起舞来,嘴里还阴阳怪气唱着:“自由的小鸟,天空才是你的归宿,飞呀......飞呀......!”
我算是明白了。
这人活生生是个神经病!与其浪费时间在他身上还不如快点找个交通工具回去更为妥当。
仇霖看着他跳着舞离去,破天荒的没有动手杀他,要是平日里她已经毫不犹豫的开枪了,我见她眼眶有些湿润,不知道是因为丢失了心爱的车还是看到这个男人的举动触景生情。
好在满街上都是可以用的非机动车供我们挑选,现在对我来说交差救人才是首要任务。
我选了一个看上去还算大的电动车,刚好在车上座垫下的箱子里找到了捆绑货物的绳索,我将尸体捆绑在了车后的铁架上。
随后向仇霖招呼道:“需要我载你一程吗?”
她皱着眉看着我:“呸!谁要和尸体坐同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