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宋府。
宋府上下此时一片哀肃,下人们各个身着白衣,显然是在宋天成操办丧事。
宋天赐此刻一脸的怒容,不断在院落内徘徊之,每踏出一步,脚下的青砖便碎成齑粉,有此可见道法不低。
“这混账,一个个区区的贱籍,也敢对我如此!”宋天赐这时心中恼怒,会想起宋寒的言辞,他心中的气闷便不打一处来。
“天赐,何事惹你如此生气啊”这时宋承天的声音,从灵堂内传来。
“还不是宋寒那个小畜生!”宋天赐此刻怒骂一声:“今日是他上任之日,他竟然雇了人安排阵仗,特地从我宋府门前经过,这显然是要给咱们难看!”
“哼!”宋承天这时也冷哼一声:“这个小畜生傍上了李默这条大腿,当真以为,咱们治不了他了!”
“父亲,此子越发的嚣张,我看此番天成之死定与他逃不了干系!”宋天赐这时冷冷的说道。
“是否与他有关,我不得而知,但是这水部郎中的位子,却不能让他坐安稳了,近年来洪涝严重,若是让他趁势做出了功绩,要治他可就不容易了!”宋承天此刻破位的冷静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厉害。
“父亲不必为此事担心,水部员外郎张宁宇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位居员外郎之位多年,对这个水部郎中的位子觊觎已久,此番那小畜生上任,他必然心中不快,我一个条子递过去,保管他将哪小畜生收拾的服服帖帖”宋天赐这时双眼一眯,一道狠辣从眼中闪过。
闻言,这时宋承天却是点了点头,开口道:“嗯,此事宜早不宜迟,等他在水部站稳了脚,要对付他,可就难了,你且抓紧去办”
“是”宋天赐这时应了一声,随后开口道:“来人啊!”
“少爷,有何吩咐?”这时一个下人上前问道。
“拿笔墨来,待我修书一封,少时你给水部的张员外送去!”
“是!”这时下人应了一声,赶忙向着书房跑去。
“小畜生,不要以为你做了官,我就收拾不了你了!”宋天赐这时看着天空冷冷笑道。
……
而此刻,水部之中,宋寒此刻已然换上了云锦的官府,整个人显得焕然一新,此刻正端坐在书案的前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些水部的纪要。
水部的公务平日里并不驳杂,若是一年来风调雨顺,也算是个清闲差事,只需管制一下渔捕和漕运的事情便可,但若是发生洪涝等事物,那边是万分辛劳,一个不慎便是死罪。
但是若是的做得好了,也是一个极好的跳板,可谓是一出孕育着无限可能的职位。
这时工部门前的士兵走入水部说道。
“张员外,有你的书信”
此刻,水部门前的士兵缓步走入水部,来到张宁宇的面前说道。
“哦?书信,可是信使送来的?”张宁宇闻声,眉毛一扬颇为傲慢的开口问道。
“不是,看那人的衣着倒像是个下人的,但是衣衫用料极为考究,在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士兵这时开口回应道。
“嗯,你下去吧”张宁宇这时起身接过书信,对着那士兵说道。
看着张宁宇,宋寒微微一笑,但随即,他的笑容,便凝在了脸上。
张宁宇手中的信封,他太过熟悉了,这个信封呈淡青色,显然用蜜蜡浸泡过,因此不惧水浸,而使用这样信封的,全京都除却皇家之外,只有一家,那便是他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