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生降下身躯来,却是上前查看那些尸体,首先便是那自称智威的金老汉。
此时看着这智威尸体,却是已然冰冷下来,枯槁模样真是如同一位年岁到了而走的老人,如若不看那死不瞑目的双眼,以及那口中血污。
上前细细看了一番,却是发现这位死的不能再死了,厉长生也是钦佩这位的勇烈,却是拼死也要与自己拼杀,到算是一位好对手。
再是查看那剩下其他人的尸体,这煞神倒是下手狠辣,都是心头挖出吞吃,便是出现如同那武侠小说中一般心脏长在右边的,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收了那些人手中的剑器,看着这些剑器输入一丝法力之后,却是自有佛光闪耀,却可算是佛器了,算是不错东西,便是收入乾坤袋之中。
再看那金翠莲,此时冰冷尸首胸前开了个大洞,哪里还有设么风韵,见着她手中香囊与他身上丝毫不受血污浸透的丝带似乎有些门道,也是收了。
最后便是那菩萨金身散去之处,那紫金禅杖与那黄金钵却是落在地上,这两件法宝却是这收获之中最为珍贵的,却是输入法力也是无有效果,怕是有原先主人炼化之后,还得寻些方法将其重新炼化,方才可以使用。
收了这些收获,厉长生却又找回了自己之前刺杀武僧的高频离子切割刀来,挖出了一个大坑,将这些尸首入土为安后,算是打扫完了战场。
此时厉长生看去,那金老汉一行人之前所驾驭的马车竟然还在林中远处,却是追了上去,便是驾着那马车离去。
那五台山上,却有一处佛家圣地,唤作那文殊院,乃是那文殊菩萨道场,其内有一位当世活佛,却是唤作智真长老,便是后来那鲁智深座师是了。
这位智真长老此时却是立于五台山之巅,看着天空月色,面色有些沉重,片刻后叹息一声,便是诵了个佛号,道:“奈何,奈何,入那红尘多算计,只为渡劫得大势;此番遇着真老魔,身死了却便是空,奈何,奈何,师弟那手段还带着那八柄五字青莲剑,并着师弟九个徒弟也是一身好手段,再那修古天竺乾闼婆之道的金翠莲,却也是身陨红尘,怕是正遇着那积年老魔下此毒手,哎。”
说罢,那智真长老便是卷动纳衣大袖便是飘然而去,却是一边诵读佛号一边如若闲云般行走,片刻便不见了踪影。
几日后,那厉长生却是驾着马车出现在一处县城,便是卖了那马车就是,并寻了一处酒楼,上了几道好酒菜吃了,便是住下。
在那房间之中,厉长生却是取来那最先被自己练成一团金属的混铁包金棍残骸,道:“这宝贝却是好材料铸就,这般大小怕是有七八十斤重量,倒是打做一般好兵器。”
说罢,厉长生便是出了屋子,与那店家问了,却是知晓此处乃是军州,也是有不好好铁匠,便是给了些钱财,便让一小二哥带着自己,便是寻到一处铁匠铺来。
却是见着那铁匠铺也是火热,此时正有一条好汉,正在那铁匠铺之前舞动重瓜锤,却是舞动的虎虎生风,倒是有些好气力,好武艺。
此时厉长生看着这位模样,七尺过的身材,赤着上身与面皮之上满是马子,生的倒是粗狂,这般舞动瓜锤却是惹来一片叫好。
厉长生眯缝着眼睛看这大汉,却是真切见着大汉颅顶也是一律星光勾连星空,却正是那魔星托生之人。
给些小钱与那小二哥道谢,便是打发了那小二哥离去,厉长生气定神闲的看着这麻面汉子舞动瓜锤一番,心头暗道:“这般模样,还使用瓜锤,怕就是那金钱豹子汤隆是了,不想在此处却是遇着这人,却不知道是天道运转,还是偶然,不过也罢,遇山开路,遇水搭桥便是。”
想到这里,厉长生上前去,笑道:“这位好汉,手中瓜锤怕有三四十斤重量吧。”
那汤隆听了,却是停下舞动,抹了一把汗水,扭过头来看着厉长生,道:“便是了,三十斤分量有多不少,先生有何见教?”
厉长生听了,笑道:“好汉好武艺,却是看的贫道心痒,不若与贫道耍一耍。”
汤隆听得这话,见着厉长生这般小胳膊小腿,却是有些不相信,倒是旁边人看着热闹,纷纷起哄,那汤隆方才将那瓜锤递给厉长生来,恶声恶气道:“先生若是使不动,却是戏耍我,少不得吃一顿脖子拳是了。”
厉长生也不多说,接过这武器,掂了掂,却是三十多斤样子,摆开架势便是一阵舞动,却是与那汤隆大有不同,便是瓜锤这般粗重武器,在厉长生手中舞动起来,也是有些飘然出尘之感觉。
那汤隆见着厉长生这般舞动瓜锤如若舞动鸿毛一般,心头便是不敢小看厉长生,待到厉长生停下手来,却见着厉长生面又不红,心头不跳,气又不喘,连忙上前就拜,道:“愿听先生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