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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在下也是清楚的!”白奉很认真的说,其实他在这之前的时候就通过一些渠道把当时的案卷拿来看过了,所以很清楚这位牛捕头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在下今天想问的事情有两点,第一点是当年被南笙杀死的那个女人背后的人是谁?第二件事是当年的时候到底是谁放走了南笙?”
白奉这两个问题一脱口牛捕头和那个捕快的脸色都大变了,而偏偏在这个时候白奉又开口了,“其实对于当初的时候是谁放走了南笙我很清楚!”
说完了这句话白奉从自己的怀里面掏出来了一个信封和一个玉坠子放在了牛捕头的面前。牛捕头一眼就认出来了白奉拿出来的那个玉坠是南笙的东西,他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南笙他每一次在想事情的时候都喜欢在手里面捏着这个玉坠子转动,而在这个玉坠上面还刻着一个‘笙’字那!
“这个~~~~这个~~~!”牛捕头在看到这个玉坠的时候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头~~!这个~~~!”那个捕快也认出来了南笙的玉坠,必定大家过去的时候和南笙是很熟的!
牛捕头犹豫了半天才开口问:“你~~~你见过南笙?”
“没有~~!”白奉摇摇头表示他并没有见过南笙,不过很快的他又说:“不过南笙他现在正在为我家小姐做事!其实这个玉坠就是南笙拿过来的,他说害怕来的人没有办法得到你们的认可,所以才专门准备了这个玉坠的,而这个信封里面的东西也是他捎给你们的!”
牛捕头犹豫了半天才伸手拿起了那个信封,他打开了信封,发现里面有一封信,还有五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打开了信上面并没有署名,只是用一种老友的口气说自己现在已经挣到了一些钱,所以就可以还清之前他欠的钱了,并且还拜托牛捕头代为还款,然后在信的最后面写着一个名字。
看完了这封信牛捕头才彻底的相信了白奉,他把信和银票都装好了放在了自己的怀里面以后,对白奉拱了拱手说:“多谢白公子帮忙捎信,不过我和二郎现在还有公务在身,如果白公子不嫌弃的话,晚上等到我们闲下来了以后大家坐到一起喝杯水酒怎么样?”
“在下乐意奉陪!”白奉笑了一下回答。
“那行,今天晚上就在镇子上的四喜楼我请客~~!”牛捕头很是豪爽的伸手拍了拍白奉的肩膀,然后把补刀一提,“那在下还有公务在身,咱们二位就晚上见!”
说完了这个牛捕头就头也不回的带着自己手下的捕快金二郎走了。
“头这个到底是~~!”约摸着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位白公子的视线,金二郎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
“闭嘴~~!”不过牛大根本就没有等到金二郎把话说完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给我好好的巡逻就行了,没有问那些没有用的东西!”
金二郎被牛大训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然后低着头紧紧的跟着牛大的后面不敢吭声了,不过随后他这心情又好了起来,刚刚他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信封里面装的到底是多少的银票,但是却也知道牛大是不会亏待了自己这帮子兄弟的,所以一想到等一下能分到钱的时候,这心里面就别提多高兴了!
牛捕头还是按照惯例在几条主干道上巡逻了一圈,不过和平时稍显不同的是他今天的步伐走的稍显有些快了,而且在路上还悄悄的拐到一个小巷子里面停留了一段时间,等到他在出来的时候,腰间就系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包了。
“头~~!”等到牛捕头一巡视回来,金二郎就舔着脸凑了过来。
“去去去~~!一边去~~!”牛捕头直接推了金二郎一把说:“看你那德行,老子还能把你的那份子给昧了去?”
“那怎么能!”金二郎忙笑着说:“头你什么样子的的人我们这些做兄弟的人还能不清楚吗,不过头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一家老小那么多口那,全靠我一个人养活着那,这不是着急吗!”
牛捕头伸手拍了一下金二郎的肩膀,大家共事那么久了,对相互也都是很了解的,他知道金二郎在家虽然排行老二,但是上门的一个哥哥却是残疾,娘老子的身体也不好,时不时的就要去抓药,下面还有一个小妹妹没有出嫁,再加上老婆和孩子,一家子乌泱泱的八九口人都指望着他一个人养活,这负担却是很重的。
“给你~~!”牛捕头不动声色的往金二郎的怀里面塞了一块五两的银锭子,他手底下的那帮子兄弟里面,只有金二郎家里面的条件是最差的,而且他当初的时候于南笙的关系还不错,所以这一次分钱,牛捕头本意就是打算多分给金二郎一份子。
“你去看看人都回来齐了没有!要是都回来齐了就都叫到衙役房里来一趟!我有话要讲~~!”牛捕头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掂量了一下腰间的那个小包,就迈开了大步直接往衙役房里面走了。
金二郎得了这话,连忙一路疾步通知到了需要到场的几个人,而还有两个今年新来的捕快他有意漏掉,不过他找了一个借口说是今天晚上要值夜的兄弟有事,所以希望他们两个能顶一下班,两个人是新人,平日里面对衙门里面的那些个老人手也净是巴结的,听到今天金二郎找他们帮忙,立刻就拍着胸部保障说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