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当时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还打算和他继续在一起吗？”
赵姝坐在床边，偏着头沉思了一下，然后便摇摇头，“不了。”
秦楚愣了一下，然后道：“这样看来，你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赵姝身子微微僵硬了一瞬，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好像在问他，她哪里不正常了？
秦楚想了想，解释自己方才的话，“一个连自己女朋友都打的男人，你再跟他在一起不是眼瞎就是心瞎，这难道正常？”
赵姝突然定定地看着他，仿佛惊讶，他怎么会知道她挨打的事情。
秦楚耸耸肩，“在医院，一直给你看病的医生误会我是你男朋友，威胁我再这样对你就要报警抓我了。”
赵姝仿佛明白了过来。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嗓音有些颤抖，“他以前不这样的。大概是这两年，他的事业一直不太顺利，所以，脾气变得有些糟糕。”
秦楚哼了一声，“一个男人事业不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心情不好就打女人出气，哼，简直猪狗不如！”
赵姝微微一怔，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闪动了一下。她微微张着嘴，仿佛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秦楚看着她因为小产而依然有些苍白的脸，一下子，又忍不住心疼起来。
他突然靠近她，道：“你这破地方哪里是能住人的，要不，你搬到我家里去住。”
他发誓，他当时真的只是心疼她一个姑娘家住在那破屋子里，狭小的空间，住久了人都会变得压抑。他想，反正他家很大，一个人住着空荡荡的，多一个人住也多点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