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结束之后，程子夜亲自帮杨安心清洗身体。
杨安心躺在浴缸里，因为倦极，人有点浑浑噩噩的。程子夜在她的身后，她浑然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温热的水汽扑上来，困意很快就席卷了她。杨安心便沉沉地睡着了。
她睡着了，自然不知道，程子夜在浴缸里抱着她，一夜没睡，也没有做任何其他的事情。就这样，坐着，沉思了一整夜。
其实，人生中，有一个可以如此拥抱的人，也是很好的。
次日，杨安心是在床上醒来的。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干净的。她微微怔了下，这还是她第一次不是像往日那样chi身醒来。有人给她换了衣服。这房子没有别人，所以帮她穿好衣服的人，只能是程子夜。
她下意识地扫了一下房间。程子夜并不在房里，阳台上也没有人。
杨安心在床上赖了一会儿，终于拖着酸软的身子，爬了起来。
洗漱完毕之后，打算下楼做早饭。开门，便看见程子夜还在家里，闲闲地坐在楼下沙发上。他身上还穿着舒适的家居服，那副模样，竟像是没有打算出门的样子。
杨安心走下楼的时候，顺便看了下挂在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九点了，这人还真是没打算上班？
她走下去，在程子夜边上站了站，问道：“程子夜，你……今天不上班？”
程子夜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正在专心地看。听见杨安心的声音，微微抬眼，瞥了杨安心一眼，道：“嗯，今天休息。”
杨安心心里跳了下。他如果一直在家，岂不是意味着她必须和他待一整天？
杨安心每次面对程子夜的时候，都会提心吊胆。如果他一整天都在家里，岂不是意味着，这一整天，她都要提心吊胆地过？
“去做早饭，我饿了。”她正想着，程子夜的声音沉沉响起，不得不说，他的声音低沉得格外好听。
杨安心这才回过神来，转身走向了厨房。
杨安心做了三明治，打了两杯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