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程子夜父亲那边又打了电话过来，想喊他回家吃饭。
他听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心情烦躁，便打电话给苏明灿，喊他出来陪他喝酒。
苏明灿昨天忙了一天，程子夜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补觉。抓起电话来，准备发火，听见程子夜的火气比他还大，顿时就蔫了下去。
苏明灿到的时候，程子夜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还没等他进来稍微休息一下，就拿了外套推着人一起往外走。
苏明灿叫苦连天，“我的爷，您好歹是让我喝口水啊。”
程子夜一边按下电梯一边白他一眼，“喝水干什么？喝酒就行了。”
电梯有三十八层，即便这会儿没人上下，到了底层也用了约莫一分钟的时间。
程子夜并没有下到地下车库一层，苏明灿跟在后面，“诶，我们不开车？”
“对面有家酒吧还不错，去那里。”他一边说一边飞快地往外走。
好在苏明灿腿长，也还追得上他。
他看见程子夜沉着脸，紧抿着唇，不由得猜测，“怎么？你爸又来烦你了？还是杨安心哪里没把你伺候舒服？”
苏明灿不提杨安心还好，一提她，他就想起今天早上她宁可自己躲在厨房吃饭也不愿意出来和他一起吃饭的事情。原本因为他父亲的电话心情不好，此刻便更加心情不好，不仅仅是不好，简直是糟糕透了！
“程子夜……”
“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