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安蜷缩着躺在床上,胃疼得她呜呜直哭。她哭得很压抑,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她咬牙疼了一晚上,疼得浑身浸满了汗水,汗水将头发打湿,湿淋淋地贴在脸上,脸色苍白的,身子不停地颤抖。
这样疼了半夜,后半夜的时候才稍微好一点,她蜷缩着身子,捂着肚子,终于缓缓地睡着了。
程予季第二天来敲她门的时候,她还在睡。听见敲门声,她微微地掀了下眼皮,浑身无力,瞬间,眼皮又重新打耷拉下去。
程予季在外头敲了两下门,见里头没有反应,索性直接拧门。哪知,门却从里面反锁了。
他眼睛危险地眯了眯。这个可恶的女人,锁着门是想防谁?
答案很明显。这整个房子里,需要防着的也只有他了。
程予季非常不高兴,非常非常地不高兴!他走回书房,从抽屉里拿了门锁钥匙,回到唐安安房门口,钥匙插~进去,手一拧,就将门打开了来。
他大步地走进去,原想发火,未料走近了,就看见唐安安满脸的苍白。头发一缕一缕的,像是被汗水浸透了又干了之后,乱糟糟地搭在脸上。
他心里一紧,下意识地伸手探了下唐安安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唐安安,你怎么了?”程予季担心的、轻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