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伸手,悄悄在车窗上描绘他的轮廓,看见他看过来,她连忙缩回手,耳朵已经红透了。
冷幽琛发现她的小动作,眸底溢出一丝笑意,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打破沉默,“说话。”
卫安宁总觉得,他揉她脑袋的动作,就像在抚摸一只小狗,她躲开他的手,抚顺被他揉乱的发,嫌弃道:“别摸我脑袋。”
冷幽琛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不让我摸让谁摸,那个愣头青?”
男人脱口而出的话里还夹杂着浓浓醋意,显然还在介意下午江洋的那一记“摸头杀”,他的女人,除了他,别的男人最好一根头发丝也别碰!
他越想越气,大手伸过去,使劲在她头上揉了几下,把她的头发揉成梅超风,看她气呼呼地瞪着他,他的心情才好转。
卫安宁气得要命,“你有病啊,幼不幼稚?”
冷幽琛一脸我幼稚怎么了,不服你咬我的表情,霸道地宣示自己的主权,“以后不准别人摸你脑袋。”
想到江洋摸她脑袋时,她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他就来气。
卫安宁气得磨牙,却又拿他无技可施,笨笨的脑袋反应半天,终于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在吃醋?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他,问出心底的疑惑,“冷幽琛,你在吃醋吗?”
这层窗户纸被她不经意的捅开,冷幽琛怔愣住,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俏脸,终于明白了他一下午在焦躁什么,心里在不舒服什么,原来他是在吃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