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脑子一团浆糊,“什么醒了,我们怎么在这里?宴会结束了吗?”
男人凤眸眯成了一条缝,看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也好,那么恶心的记忆,她也不用记得。他欺身压过去,将她抵在浴缸边沿。
卫安宁退无可退,颤着声音道:“冷、冷幽琛,你、你要干什么?”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浴,你说我要干什么?”冷幽琛的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唇上,眸底那抹刺痛愈重,他偏头,张嘴在她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卫安宁疼得直哆嗦,“冷幽琛,你混蛋,干嘛咬我?”
“我还有更混蛋的事。”男人目光阴戾,双手抓住她的腿,简单粗暴的分开。
卫安宁惊恐万分,她瞪着他,还未来得及阻止,一股刺痛从两股之间炸开,她倏地瞪大眼睛,瞳孔深处,倒映着男人残忍且阴沉的俊脸。
没有任何温情的,她被他夺了去。
痛,无边无际的痛从那一处蔓延开来,他像利刃一般绞着她,让她痛不堪言。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突然得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她森白的牙齿咬着下唇,颤着声音道:“放开我,冷幽琛,你发什么疯?”
冷幽琛并不好受,她一直在抗拒,他为数不多的经验,都是来自于她,哪怕他在脑子里已经预演过无数遍,要用什么姿势占有她。
可实战经验到底少得可怜,除了横冲直撞,竟丝毫不得章法。
见她不配合,他心头着恼,低头咬住她的唇,哑声道:“是,我疯了,被你逼疯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