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琛下楼,走出公司上了车,开车驶向东山墅。
从酒店里出来,他心情就越发浮躁,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生命里缓缓剥离,他却不知道是什么。
他莫名心慌,拿起手机,才发现手机没充电,他又放了回去,脚下不自觉的踩大油门,车子在马路上飞驰。
回到东山墅,他去了一趟书房,看到书架旁的椅子,他蹙了下眉头,缓缓走过去。书房里的物品哪样动了,他都知道,此刻抬头望去,就见放在那里的银色面具不见了。
他站在那里想了许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面具男的身份拆穿后,他就把面具放在书房里,藏在太太看不见的地方,以免她见到心里添堵,想起他对她做的事。
可现在面具不见了。
他拿起内线,打电话叫管家上来。
不一会儿,管家匆匆走进书房,“三少,您找我?”
“安德,今天谁进了书房?”冷幽琛眉目深沉地问道。
管家想了想,道:“三少奶奶进来过,只待了一会儿就走了。不过她出门得比较晚,也没有让司机送她去学校。刘妈说她情绪瞧着有点不对劲,问她今天不是要考试吗,她说不去了。”
冷幽琛眉峰皱成一个“川”字,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对卫安宁来说,考试大于一切,今天是最后一门英语,她怎么可能不参加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