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琛洗了个战斗澡,手指碰到水,一阵刺痛,他裹着浴袍下楼,头发湿漉漉地耷拉着,此刻的男人看起来慵懒无害。
哪还有半点刚才枪杀杀手时的狠决与冷酷。
卫安宁坐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她抬头望去,正好看见男人如名贵的波斯猫一样,迈着懒洋洋地步伐走近,在她身边坐下。
“你怎么洗澡了?手上的伤不能碰水。”他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顺着刚毅的脸庞滑落下来,一直滚进了浴袍里。
她看得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然后移开视线,慌张道:“我、我去拿医药箱。”
刚起身,手腕就被他握住,一股力量将她拽回去,跌坐在男人腿上,她窘得站起来,又被男人的大手摁了回去。
身下是男人强势相抵的危险,他灼热的大掌按在她薄薄的睡裤上,“陪我坐一会儿。”
卫安宁如坐针毡,他手心的温度透过衣料穿来,就像是烫在她心上一般,她浑身紧绷成弦,低头,看见他手上的伤已经被水泡白,她抓起他的手,心疼道:“你、你怎么弄得这一身伤回来?”
她的预感没错,他肯定遭遇了危险。
冷幽琛安静地看着她,“我没事,受了一点皮外伤而已。”
卫安宁看着他指甲都折断了,眼前一阵模糊,瞪着他道:“你这哪里是只受了一点皮外伤?冷幽琛,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看她炸毛,冷幽琛抿了抿唇,决定实话实说,“晚上遇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