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惠子依旧在践踏她,那些男人依旧在色眯眯地看着她。
她就像是一个卑微的玩具一样,任由他们侮辱。
她落泪了,泪水顺着她的手臂流至手背的伤口处,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伤痛。
……
直到慕谨谨快要被疼痛折磨得晕死过去,铃木惠子才抽回了自己的脚。
她还没玩够,怎么能让这贱人这么轻易死去!
铃木惠子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那两个保镖,从口袋抽出一条方巾擦手,一边擦一边高高在上吩咐着:“去把我让你们准备的工具拿来。”
“系!”
那两个保镖站直应声,接着转身往仓库深处走去。
……
过了十分钟左右,那两个保镖推着一台铁制卡车走到了她们二人身边
慕谨谨无力地掀起脸,发现那卡车上面放着各种恐怖的工具。
有重大数十斤重的铁棍。
有锋利无比的大刀。
有镶嵌着玻璃尖片的皮鞭。
还有几个她叫不出名,但外形让人毛骨悚然的工具。
这些工具比上次穆绛带她去会所所见的要变态得多,每一样都几乎是致命的。
慕谨谨害怕地吸了口气,屈辱的泪水又忍不住落下。
她真想问上帝,为什么她的命这么苦?
她小时候没有父亲,总是被同龄的小孩取笑。
好不容易长大,遇到自己真心喜欢的人,本来以为那是自己这辈子的归属,却没想到自己只是他无聊时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