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慕小姐是想来买金。”他看着慕宁讽笑开口,“是吗?”
他身上那孤冷的气息,嘶哑低沉的声音,即使外表是一贯的平静,但依旧让在场所有人都身躯一震,脊背发麻。
“是。”慕宁心有余悸点头,一双腿都是在抖的。
“既然那样就太巧了,我在漠河有一个金矿,那里正缺几名工人,不如就慕小姐你们一家去如何?”他的话看似商量,语气却是肯定的。
慕宁彻底慌了,整个人下意识倒退几步,如惊弓之鸟一般看着穆绛求饶:“穆先生我知错了,我承认我说的话都是编出来想挑唆你们关系的,我跟你们道歉可以吗?但求你们不要送我去漠河,可以吗?”
听说薛文姝去了漠河监狱后,因为受不了监狱的贫苦,没多久就得了失心疯。
而漠河金矿的条件并不比监狱好不少,她和妈妈从小没熬过苦,哪能去那里生活,那根本就是要逼死他们全家!
“既然慕小姐不喜欢漠河金矿,那可以去非洲金矿或者印度金矿。”他说一不二。
慕宁知道求穆绛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当场跪在了地面,跪走到了慕谨谨脚边,扯住慕谨谨的裙摆哭求着她:“谨谨,谨谨求求你,求求你念在我们一场姐妹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可以吗?就当是我求你了,就算你不看在我的份上也请你也看在我父母份上,他们两个年纪已经不小了,不能受那些苦,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你的亲生父亲在漠河受严寒之苦吗?”
“哼。”慕谨谨扯回自己的裙子往前走了几步将慕宁甩在身后,看着前方风景轻蔑地笑了笑,“当初慕怀狠心抛弃我妈妈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念旧情?当初你和你妈妈拆散别人家庭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讲道德?刚才你出口诋毁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讲姐妹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