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钢琴椅处坐下,修长的手指抚上琴键,从第一颗白键按到最后一颗,发出一遍又一遍的“doremifasolasido。”
他并非不会弹钢琴,相反他钢琴几乎达到了音乐家的水平,没有他弹不出来的曲子。
如此优秀的他为什么会弹这种幼稚的曲子?
或许是因为这首曲子在不自觉间让他入心入骨,终身难忘。
……
因为他的女孩就总是这样乱弹玩闹,明明难听死了,可教育很多遍依旧这样弹。
久而久之他也记下了,并且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乐曲。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先生我回来了!”
巴德抱着一大堆的礼物走进了音乐室,礼物比他的脸都要高,摇摇欲坠的。
巴德怕礼物跌了忙放到地面,一一摆放好确定不会跌才敢站直身双手叉腰喘口气,那黝黑的胡子随着喘气一动一动的。
“找到了吗?”joseny停下弹琴的动作,问巴德。
“找到什么先生?”巴德一头雾水。
joseny不悦皱眉,目光冰冷愤怒,吓得巴德差点没掉到地面。
巴德这才想起joseny是想问什么,忙低下头战战赫赫地搭着:“先生我已经安排全部人事去找慕小姐了,但暂时还没有找到慕小姐的下落。先生你知道,瑞士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凭空找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现在才第一天.......”
“明天再找不到带你的人头来见我。”一如平静的语调,嗜血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