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她父亲。
不管要她做什么她都觉得是值得的。
什么尊严什么自尊,她都可以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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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阳台的休闲桌上吹了一夜的风,直到漆黑的天空渐渐变得明亮,她才起身走回房间里。
她趴在床上,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下巴处,一颗晶莹的泪水顺着眼眶滴落在枕头上溅出了一朵小水花。
她闭上眼睛想要睡上一觉。
带着她的伤感。
带着她的自嘲。
带着二人早已逝去永不会再现的回忆。
她沉沉,沉沉地睡了过去。
……
一束温暖的阳光打在了她满是泪痕的眼睛上。
由于耀眼的原因她睡意渐渐没了,过了几十秒后缓缓睁开她那哭得红肿的眼睛。
她睁开眼睛看向墙上的挂钟,发现现在是早上八点。
那么说她现在该出发去找joseny请求他帮忙了。
她在心里想。
只要他答应帮自己忙后,她就马上回卢森堡永远不来瑞士。
那样他就不用怕他的新女友吃醋。
她想只要她说出上面那段话他一定会很乐意帮她吧?
毕竟他昨天晚上之所以假装不认识她是因为怕他新女友伤心。
只要她跟他保证如果他放了自己船员后自己会马上离开,永远都不会回来,更不会让他的新女友发现二人以前的关系。
她猜他一定会很乐意帮她的。
她不信他会无情到对她这个旧爱漠不关心的地步。
……
一台计程车停在了国际金融大厦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