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特小姐,其实我刚才是想说小姐你可以随时出狱了,不过joseny先生他来了说想见一见你,我想说小姐你是否需要见见先生陪他聊聊?”那警员把刚才未说完的话问了出来。
“......他来了?”
慕谨谨原本还处于开心的表情在听见那人的名字后瞬间沉了下去,死寂沉重一片。
几秒后她抬起自己略微颤抖的手摸了摸三天前受伤额头的方向。
她发现自己额头一片光滑,仿佛从来就没有受伤过一样。
是的。
事隔三天,她的额头已经全好了,甚至没有留下一点儿的疤痕。
但她被他伤得伤痕累累的心,怎么可能会好?
事到如今,她不是在怪他害自己额头流血受伤,毕竟那天是她自己站不稳加倒霉才会撞到身旁的路灯柱子上撞个头破血流。
她是恨他,恨他为什么要骗她耍她?
她永远不会忘记他那天说的那句话。
他说。
“这么想我帮你?那好。”
在她满怀期待的时候,他又说。
“既然里斯特小姐这么想跟亲属团聚,那就去把澳大利亚监狱被关的船员还有她那即将被起诉囚禁的父亲一同调来这监狱,让里斯特小姐如愿以偿。”
伤感的往事让她难以自控地闭上眼睛睫毛颤颤,一颗心也随着这睫毛颤颤不安。
她颤了十多秒后才再睁开眼睛,彼时眼睛里面全是泪光。
她看着门外漆黑昏暗的走廊,铁了心颤了心说出那样一句话。
“我不见他......永远也不要见!”
“里斯特小姐?”那警员有些为难。
“......如果他怪罪到你身上你就跟他说这是我自己的主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就行了。”她看着那警员哽咽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