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安妮瑟。”
西尔看着安妮瑟有些厌恶地翻了个白眼。
她最讨厌看见安妮瑟这幅圣母的模样了。
为了成全别人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那有什么好呢?还不如自私快乐地自我活着。
西尔她无法理解安妮瑟的思维,也懒得去跟安妮瑟辩论。
她用勺子装了一勺药递到安妮瑟嘴边,闷闷不乐地说:“喝吧安妮瑟,放心这些不是罕有的扑息松片喝了不会影响其他人的治疗!这是我到森林给你摘的七色花,医术上说这种花同样可以治疗肺咳。”
安妮瑟张开白透的嘴唇咽下那勺药水,她虚弱得像是多浪费一点力气就会死去一样,但在这种时候她竟然用力地弄出了一个微笑来,没有声音地说。
“是吗亲爱的?真的有这样的花吗?太好了西尔,等我病好了我一定要告诉约翰先生,让他到森林采多些这样的花,然后救助站那些得了肺咳可没药吃的可怜病人就咳咳------”
西尔厌烦无语地吸了口气,没有回答安妮瑟的话只又勺了一口药递到安妮瑟嘴边,“快喝吧,要不然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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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完药后,西尔将空了的碗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将安妮瑟划落到肚子的被子盖至安妮瑟的胸口。
她盖好后站直身低头看着虚弱的安妮瑟说:“安妮瑟你好好睡一觉吧,我走了。”
“明天见,亲爱的。”安妮瑟无力地对她笑着。
“嗯。”
西尔不情愿地鼓了鼓脸蛋,接着往门的方向走。
她走的时候在心里想着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接下来她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