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忙碌的时候,她不会想起她当初在欧洲的美好生活,悲观长叹。
或许是忙碌的时候,她不会想起她生死未卜的父亲和卡伦,泪如雨下。
亦或许是在忙碌的时候,她不会想起那亲手推她到地狱的男人,想起那还未出生就死在腹中的孩子,恨得崩溃。
西尔正坐在账房的办公椅处低头翻阅着桌面上那本军火材料本。
她看了一会烦恼地皱起眉,原因是她看了半天都没有任何发明新武器的头绪。
那真的太难了。
就以枪举例,要是想增加枪的威力就必须增加枪的长度。
但要是枪的长度增加了,士兵的敏捷度就会大大减少。
敏捷度减少那军人被敌人杀死的几率比不增加长度要高上几倍,可谓是得不偿失。
哎。
她觉得自己刚才真的是错怪那军长了,想要制造出一种那样的武器真不简单。
也是啊。
要是那么容易就能发明出一种高威力,小体积成本还小的枪,其他国家早就发明了。
西尔抬起手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她抬起头看着门外空荡荡的花园。
她想喊站在门边的女佣进来给自己按按肩膀,没想抬头时发现管家弗雷德正急急忙忙往账房方向走来。
发生什么事了?
西尔有些不安地皱起眉。
管家弗雷德走到办公桌前,用手擦了擦老脸上的汗看着西尔匆忙地说:“不好了不好了公爵夫人!”
西尔站起身紧张地问:“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