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心疼地几乎无法呼吸。
她在比拉国空闲的时候,还经常傻傻地躺在草地上幻想,幻想他知道她跳河死了后会不会伤心会不会后悔?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曾经是恋人啊,她还因为他失去了一个孩子。
现在她知道了,那一切都不过是她的幻想而已,是她不切实际的幻想。
毕竟要是他对她还有一丝丝的情义,怎么会在她死了他们的孩子死了没多久就让凯丽怀孕?
他怎么能做出这么狠心的事情来?
但这一切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抬起手去擦自己的泪眼,别过头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倔强地想。
她才不在乎。
她才不在乎他都和谁生孩子了。
谁在乎呢。
她在心里说了许多遍不在乎,不嫉妒。
但她那落了一晚上的眼泪,被泪水打湿的枕头,都在证明着她在撒谎。
证明着她在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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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西尔正站在昨晚那公园的门外,翘着脑袋等她朋友莎琳娜的车经过。
她等了半个小时后越发不耐烦与焦急了,在原地神色紧张地走来走去。
她怕又会发生昨晚的一幕。
虽然她现在打扮成这样,就算他们见面他未必认出自己。
但她还是怕。
毕竟概率哪怕再低,还是存在的不是吗?
所以她实在无法不害怕。
就在她精神快要紧张得崩塌的时候,公园小路的那头开来一台银色的劳斯莱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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