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里斯特,你以为我白诗诗真的怕了你吗?呵,刚才我不过是想借时间喘气而已,这么蠢,难怪平让哥把你当烂鞋给扔了哼!看见了没?现在我拿着剪刀,以后我天天出门都带着剪刀或者保镖,我看你这坏女人还怎样伤害我!”
她听完白诗诗的话后,刚恢复正常的面色又苍白了起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心里慢慢蔓延滋生。
白诗诗嚣张风光地说下去,“到时候我能继续使小办法伤害你的女儿还有你那条狗,而你西尔里斯特只能眼睁睁看着却不能动我分毫!哈哈哈--------哈哈哈---------”
白诗诗大笑起来,仿佛此刻她已经弄死了贝卡,西尔正趴在贝卡的坟墓前痛哭,因为她白诗诗手里拿着把剪刀所以不敢冲上来,只能恨恨地看着她,却拿她没办法。
那种感觉,真是很妙呢!
西尔恨得咬唇。
威胁白诗诗不许使阴谋伤害贝卡已经不奏效了。
怎么办?
她满额头大汗地说,“白诗诗,我们大人之间的恩怨不该牵扯到小孩子!你有什么怨恨就冲我发泄,别打我女儿的主意!”
白诗诗媚笑起来,将自己那穿着粉色高跟鞋的脚伸出一点到西尔那边,“我白诗诗这人呀,最是温柔大方了呢。要是西尔小姐你愿意跪在我面前给我用手擦干净我鞋子上那些灰尘,我就答应了你不打你女儿的主意,要不然,就难说咯!”
“白诗诗!你威胁我!”
“哈哈呵-------威胁你?我就威胁你又怎样了西尔里斯特?要是你不跪下给我擦干净这鞋子的话,回去后我就好好筹备一下,是先让你女儿断了脚还是先没了手,还是直接让她死了别在这里碍我白诗诗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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