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诗被唠叨得心烦,“别吵了,现在想办法才有用!”
“想办法?”白柳柳默念,“啊我想到一个办法了姐!”
“什么办法?”白诗诗惊喜问。
“那工作人员不是喊咱们到出入境解冻吗?那咱们去解了不就等买机票了吗?”
“白柳柳你这蠢鬼!这冻结是平让哥让人做的,要我们一去就能解平让哥还搞这种事做什么!”
“也是哦。”
“哎!现在该怎么办呐!”
白诗诗又烦又急。
姐妹二人怀着烦郁心情拖着行李箱路过一条居民楼小巷的时候,楼上哗啦一瓶红色像血的东西当场淋下姐妹二人的头上。
“啊!”
“有病啊!这什么东西!”
姐妹二人都一抹脸尖叫起来,楼上三楼探出个男人的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两位小姐!是我家猫把我杀鸡的鸡血打翻了!”
“什么?鸡血!”
“神经病!我的头发!人家上个星期花了几千美金做的头发不用要了!嗯!”
姐妹二人在原地鬼哭狼嚎地骂天骂地,一会住三楼那个男人走下来看着二人赔罪说,“两位小姐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呐!两位小姐我看不如这样,到我家里洗个头换身衣服?然后我再赔两位一点钱当作道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