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滚。过河拆桥的家伙。”
杨果笑着走了出去,在他转身带上了门的时候,他的目光和Alfred的目光在空中简单的交汇了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兄弟,你能活着真好。
——兄弟,谢谢。
杨苹急切地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今天早上。”
“杨果为什么没有马上叫我过来。”
“不能怪他,我醒过来后,医生得先给我做检查。要是一早就通知你,恐怕你得跟着担心好一阵子。”
“你以为没有消息我就不担心吗?我一样时时刻刻地在担心你,你知道吗?”说着,杨苹的眼泪有掉下来了。
“我知道害你担心了,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只要你能醒过来……”杨苹又是一阵哽咽。
Alfred握着杨苹的手紧了紧,“你的伤怎么样呢?”
“没大碍了,打了石膏,修养一阵子就没问题了。”
“看样子,我们两个得在轮椅和病床上待上几个月了。不过,这样也不错,不用上班,不用管外面的世界,单纯地谈谈恋爱,吃吃饭,喝喝茶,挺美的一件事。”
“就你想得最美了。不过,你想过没有哪一天晚上的车祸并不是单纯的交通事故,是有人蓄意谋杀,或者是蓄意恐吓,这个人我用脚趾想也知道是徐丽。”
Alfred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激动地问道:“你们没有去找她吧?”
杨苹眸子微凝,定定地看着Alfred。
Alfred奇怪地问:“怎么呢?还是你已经让胡安他们去找过徐丽了。”一想到这个,Alfred不禁眉头都蹙了起来。
“谁刚刚还说不理外面的世界,单纯的吃饭,喝茶,谈恋爱的。你这满心思都在外面的世界。”杨苹娇嗔地瞪了Alfred一眼。
“我错了,这不是你说起了徐丽。我有点担心,要是你们找过徐丽的话,势必会引起她的怀疑,也势必会影响我和老卓的计划。”
“你们什么计划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地记得你在撞车的那一刻交代我不要去找徐丽。所以胡安他们一点都没有怀疑这个案子和徐丽有关。”
Alfred微微颔首,“那就好。车祸的时候,我注意到对方似乎是想要逼停我们的车,并不是真的要伤害我们的意思。只是当时处于那么的环境中,我们都下意识地以为对方要对我们不利。”
“你想过没有,他们逼停我们做什么?”
Alfred沉吟了一下,脸露土色:“应该是想绑架我们,用你来逼迫我拿出账册。”
“一招败落,徐丽不会甘心的,我猜他一旦知道你醒过来了,一定会再来的。”
Alfred点点头,狭长的眸光闪烁着阴鸷的光:“所以这次我会先下手为强,给她来个绝地反击的。”
杨苹蹙眉,同时伸手在Alfred的眉间揉了揉:“你这个样子让我感觉有点陌生?”
Alfred立即弯眉笑了笑,嬉皮笑脸地说:“那这样子呢?”
杨苹翻了一个白眼:“还是正经一点帅。”
Alfred立即又变脸,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沉着声说:“这一次是我连累你了。”
杨苹扯着唇,淡淡一笑:“所以你欠我的必须还。”
“怎么还?”
杨苹想也不想地就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必须给我活着。”
Alfred定定地盯着杨苹,眸光柔情似水,泛着粼粼波光,郑重承诺道:“对你,我必定生死相依,绝不放弃。”
Alfred的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敲响了。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戴着深色边框眼镜,身穿白大褂,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的医生,而这个医生不是别人,正是卓鼎安,他的身后还跟着卓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