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薄情虽然没有证据,可是她感觉就是这般。
“你冷么?”尉迟冷见独孤薄情一路上沉默寡言,握着她冰冷的手呵了呵热气。
“还好。”独孤薄情摇摇头,贴着尉迟冷这个大暖炉,怎么可能还会冷?
尉迟冷稍稍放心下来,又将自己背上的小包裹打开,里面放了些生肉,他拿刀切了些生肉喂了嗷嗷待哺的小鹰,而后取了两个白面馒头给独孤薄情,道:“吃点东西,明儿还要继续赶路。”
“嗯。”独孤薄情点点头,咬了一口馒头,她没有走路,也不饿,所以吃的慢条斯理。
“我走了那么远的路,我也饿了。”林鲤见对面的夫妇吃的津津有味,她颇有些不爽的开口道,他们似乎压根都没有想到她,也不给她递吃的。
尉迟冷扫了她一眼,随手丢给她一个白面馒头,冷声道:“吃吧。”
“我要吃你手上的那个。”林鲤人很小,脾气倒很大。
尉迟冷瞥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馒头,蹙眉道:“不吃就算了。”
“呵呵,不敢把你的馒头给我,你肯定在这个上面下了药,说吧,你们到底是何居心?”林鲤立即翻脸,指责道。
“……”独孤薄情满脸不解,这个人似乎比她还要蛮不讲理。
“给你便是。”尉迟冷似乎受不了她的指责一般,将自己咬过的地方给撕下来。剩下的半个馒头递给林鲤。
独孤薄情脸色一沉,他倒不避嫌。
林鲤颇有些得意的看了眼独孤薄情,然后咬了一口馒头,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你给我倒杯水,我渴了。”林鲤继续使唤尉迟冷,俨然一副大小姐的模样,指使人起来倒是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