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陈律平静地回答。
“本来我是打算问你一些关于皇后区的丧尸病毒的情况的，不过照你所说好像现在我们还面临着另一样更大的危机。你说神盾局已经被九头蛇渗透了，这是怎么回事？”如果神盾局无法恢复正常运作，指望它能够处理好丧尸病毒危机是不可能的。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尼克只能先把注意力集中到神盾局内部里面。
“有大量的九头蛇成员成功打入了神盾局内部，我只是听说了这件事而已，事实上我不知道他们绝大部分人的名字。不过渗透得最深的那个人被我倒听说过——世界安全理事会成员的亚历山大·皮尔斯。”
“皮尔斯？”听到这个名字尼克也明显动摇了，稍微有点慌张地说道：“你认真的吗？他，他可是前任神盾局局长啊！”
“噢，那幸好他不是现任的。”陈律依旧保持平静的语气说道。
尼克沉默了几秒钟，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我会调查的。那么关于丧尸病毒，你又知道些什么？病毒与九头蛇有关吗？”
“我听说过这个计划，东欧索科维亚地区有一个九头蛇研究基地，或许你们可以在那里找到些什么。”
陈律所说的关于九头蛇的一切资料都是漫威电影剧情里出现过的信息，因此不可能有假。东欧索科维亚的确有一个九头蛇研究基地，不过能不能攻得进去就看神盾局的能耐了。还是那句话，神盾局与九头蛇打得越激烈，留给陈律的丧尸军团的生存空间就越大，因此他打算引诱这两方势力势均力敌地僵持一阵子。
“好的，队长，你能先带他出去外面逛一逛吗？”一时间接收到了太多的信息，尼克必须和身为神盾局顾问的托尼好好商量一下，这种机密当然不能让陈律知道。美国队长看起来不太情愿，不过还是带着陈律走出了屋子。
眼看这里只剩下自己和托尼两个人了，尼克才一屁股坐到沙上，满脸忧愁的样子。托尼看他这副模样，也跟着坐下问道：“最近过得很艰难，是吗？其实你不必太过相信那个小子，谁知道他是不是卧底。“
“如果他给出的皮尔斯这个名字是真的，我相信九头蛇没必要出卖如此重要的情报来获取我们的信任。”尼克当了神盾局局长这么久，又怎么可能完全没有察觉九头蛇的存在呢？只不过没人站出来指证而已，因此当陈律说出亚历山大·皮尔斯这个名字时，他就知道对方说的是真话。
看尼克如此严肃的模样，托尼也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收回了轻佻的表情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针对皇后区的全面进攻可就只剩下三天准备时间了，神盾局不可能不参战吧。”
“没错，但带着九头蛇卧底去参战只会给队友拖后腿而已。”尼克忧心忡忡地扶着下巴，看着窗外被美国队长看管着的陈律说道：“如果这家伙说的是真的，这次病毒的某后黑手还是九头蛇，到时说不定神盾局还会帮倒忙。我们必须在三天内，清理出我们内部所有的九头蛇成员才行！”
“尼克，这样时间实在太紧了！”
“没错。”尼克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似乎作出了一项重大的决定：“那我们只好宁可杀错一千，不能放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