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这样?难怪我总觉得很多时候在一起时他有些心不在焉的。
阿芮,我竟然不知道,不知道他是透过我在怀念以前的未婚妻!”姜颖说着说着又泪流满面,“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是他做得太过分,难怪你哥要生气。”
其实,若最初宋新立是因为姜颖长得像他前未婚妻,才来接近也没这么可恶,坏就坏在这段感情姜颖当了真,而他却仍活在过去。
若两人真日久生情,但凡宋新立对她有两分真心,也不会在面对姜源的质问后就遁走,跑出去做什么公干了。
如此轻易就放弃,才是最令人难受的。
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阿芮,我不甘心。”她攀着沈成芮的胳膊,泪眼晶莹的询问:“是不是我不够好,所以他才忘不了以前的那个……”
“不是你不够好,而是你再如何好,都比不过别人心中已经死去的人。”沈成芮目露心疼,一直说话宽慰她。
但姜颖仍是愁云满面。
第二日中午她去别馆,吃饭时又跟司开阊请假。
司开阊就皱眉了,“什么事?”
沈成芮是不放心姜颖,她从小被家人保护的太好,脆弱的经不起丝毫受伤,她怕好友做傻事。
“朋友出了点事,我这几日得陪陪她。”
司开阊眼神深邃了些许,没说什么,只微微点头。
如此好说话的老板,沈成芮积极道:“我待会儿去把菜备好,交代好阿姨们,希望大少晚上用得舒心。”
“嗯。”司开阊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有些高深莫测。
沈成芮掂量着他应该不至于生气,也就心里无负担的回小楼腌菜准备去了。
当晚她又宿在了姜公馆。
姜颖知道哥哥和好友的关心,也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开心些。
她也明白耽误了沈成芮不少事情,让她不用这样守着自己。
但沈成芮还是连陪了她好几晚。
直到这日周末,家里五妹沈成桦忽然打电话找来,说小妹成薇不见了。
沈成芮才连忙赶回家。
沈成桦就等在铁门口,看见她回来立马上前:“阿姐,小薇不见了,而且已经惊动了家里,怎么办呀?”
“怎么会不见?什么时候不见的?”
“早上就不见了。今天没课,祖母传了我们去主楼吃早饭,吃完后留我们在那边玩。
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我们就听见一声瓷瓶碎地声,跑过去一看,祖父最喜欢的那只青花白地瓷梅瓶被打碎了。
据三房的那两兄弟说,就是小薇打碎的,然后她就跑了出去。”
“小薇素来胆小,打碎了祖父心爱的花瓶,肯定要躲起来。
但她就算要躲,也不会躲到什么远的地方去,顶多半天就会回来,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消息?
阿桦,你说她会不会去学校了?”沈成芮也是满脸紧张。
“去学校找过了,连教会礼堂都找过了,那边的修女都说没看见她。她平时比较要好的几位同学家里也打过电话了,都说没见过她。”
沈成桦心急如焚,“祖父还发了好大的怒火,说要找小妹算账。说她做错事还敢离家出走,把爸妈都骂了一顿。”
“那只花瓶是祖父最喜欢的古董,从咱们在广州起就摆着的,难怪小薇要害怕。她平时被沈成爱欺负了也喜欢躲起来,会不会压根就没出家门,而是躲在什么地方了?”沈成芮说着就要四下再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