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让老爷见笑了。”
“我也是第一次。”乔父将倒好的酒递给他,和蔼地说,“过来陪我喝一杯,喝酒壮胆。”
司机奉承地点头,客气地端起酒杯,“那我先干为敬了。”
他扛着尸体上山,又是挖坑又是埋,忙了一晚上,确实渴了。
乔父见他喝了,也跟着喝两口,感慨地问,“你跟我多少年了?”
“八年,老爷。”司机一杯酒下肚,身体热了不少,终于不像刚才那样寒气逼人了。
不过,他还是渴。
乔父伸手招呼,“自己倒。”
司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端起酒瓶又倒了一杯,迫不及待喝完。这可是上等的白兰地,他只有在空运过来的时候才有资格帮忙搬一下,平时连多看两眼的机会都没有。
第一次近距离摸到酒瓶,还亲口尝了这么多,可见老爷对他有多赏识!
“我这个不孝女做错事,连累你了。”乔父语重心长地开口,眼神似有暗喻。
司机大条,没看懂他的表情,更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傻咧地笑着,“不连累不连累,能为老爷做事,是我毕生的荣幸,我一直把老爷小姐当成自家人。”
他又喝了一杯,往自己的杯子里添了些许酒。酒精在体内叫嚣,他壮着胆开口,“老爷,我有一事不明,为何你让我在阿娇旁边多挖一个坑,只埋了些树枝进去。”
他一路上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酒精的作祟下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