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识相。”顾炎森喝了一口酒，面无表情。
顾老夫人觉得自己说了那么多都对牛弹琴了，“你在外头怎么玩我不管，总之这孙媳妇只能有一个，除了莉娅，我谁都不认。”
顾炎森一听，将杯子狠狠地掼到地上，“滚过来。”
顾老夫人吓了一跳，心虚地看了孙子一眼，不会生气了吧？可是，怎么着也不能让她一个老人家滚啊？
“你在跟谁说话！”顾老夫人虚张声势地骂道。
顾炎森淡淡开口，“没说你。”
“不是我？”顾老夫人狐疑了几秒，看向乔丽娅，“是你？”
“不是想让我宠幸她？让她过来。”顾炎森靠在沙发上，“这儿没你什么事了，回去吧。”
“你，你真的要和莉娅做那种事……”顾老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了。
“怎么，这不是你希望的吗？”顾炎森慢条斯理地将脚放在桌上，“再不走，说不定我改变主意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走我走，我这就走。”顾老夫人看了浴室一眼，“可是，那个小妖精呢？”
“随她。”
“可是你们……”
“你到底走不走？”
“走走走。”顾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乔丽娅一眼，仿佛让她把握机会。
乔丽娅激动坏了，拼命点头，“奶奶我送你。”
“难得我说的话他会听，你记住，只要他碰你了，我就有办法让他娶你过门。”顾老夫人走到门边，忍不住悄声地说，“你可要好好把握！肚子争气点，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我知道了，谢谢奶奶！”乔莉娅快激动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