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小姐,我,我是来……看看你们需要点什么的!”中年男子尴尬着站起身来,扭伤的挺腕都没有敢去扶,赶紧向着两个人就解释了起来。
“哼,真是没有个礼数了!我有什么要的东西就按铃了,你滚吧!”得妮没有半点怀疑,随便想打发他离开的时候,陈佳豪上前两步,笑脸相迎。
“不知道这位是……”
“王贵!你叫我老王就成,我是得总的司机,呵呵司机!”王贵抹了一把汗,脸色通红,用的是左手,显然那右手是伤得不轻。
“噢,是老王……八!”陈佳豪拉着长音一句跟了上去的时候,王贵不得不连连答应,“是,是,是我!”
嗞……
他正想转身找个借口出去的时候,陈佳豪两步到了他的跟前,“别着急啊,你也知道得大小姐从今天开始由我保护了,你这手受伤了是吧,我倒是有祖传的方法来给你治上一治!”
王贵未置可否,可那手腕就已经捉在陈佳豪的手里了!
“卡嚓,卡嚓!”又是一连几声,站在四五步开外的得妮都听得一清二楚,陈佳豪这小子疯了吧,有这么治病的吗?
“哎呀,哎呀,小爷饶命……”当场跪倒在地,“这,这更疼了……”他那分明就是还不如不治的眼神倒让陈佳豪心里得意。
小子,你不疼,我还真的就不给你治了。
后腿一踢门,那书房又被陈佳豪关了个严实。
“告诉你一个秘密,老子这可是祖传的拆骨法!”陈佳豪得意坐下,双手抱肩,神情自若的时候,王贵却跪在地上喊娘了!
拆骨法,不都是接骨法吗?拆骨还剔肉呢!得妮毛乎乎的大眼睛轻轻一弯,被陈佳豪的三两句话就给逗乐了!
“小,小爷,不,不,我叫你大爷行不行,这,这我这手太……疼了!”王贵央求着把自己的手晃了晃,居然就像真的被拆开了似的,手指与那手掌之间现在除了有筋肉连着,那骨头完全分离状态!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落下不过就是十几秒钟的事儿!
“老子还不用了!”王贵鼠眼三转,主意就来,转身就想出去,可陈佳豪的一脚却已飞起正中了他的裆下!
呼!带着风声王贵整个人后退着飞身而起,后背正撞在了墙边的书架之上。
“哗啦!扑,当!通!”落下来的书本落了倒在地上的王贵满身。
“爷,爷爷……你是我洛爷爷,你,你放过小的吧,小的不过是过来听听,听听有没有什么动静!”王贵苦不堪言,只好告饶!
“谁让你来的!”陈佳豪话语干脆,目光犀利!逼得王贵的目光躲都没处躲!
“呃……我,我,是……爷爷,您能给我接上吗?”王贵那半残的手在空里耷拉着,另一只手却捂着自己的命根子,眼里全是哀求。
“噢,那是当然,看你说不说实话了!”
“是,是管家让我来的,他……说,让我听听你们说什么了,大小姐,我可没有什么坏心啊,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毕竟这陈佳豪……不,不是洛爷爷的名声……不大好!”王贵还真的会找理由,居然说了这么一套!
“你爷爷我给大孙子接上吧!”陈佳豪深目半垂,只看了他一眼,两步上前,只又把他的手左右上下地摇动了几次,王贵居然好了!
“爷爷,您是我亲爷爷!”点头哈腰着出门去了。
“回去怎么说啊!”陈佳豪又瞪了他一眼。
“什么也不说,不……不,我,会说的……”王贵被他吓破了胆子,捂着自己的裆下狼狈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二楼里的警察也探查完毕,鱼贯而出。
陈佳豪站在门里望着得大河点头送他们出门的样子,眉梢轻跳,目光深深。
“你……是陈佳豪吗?是不是同名不同人啊,我之前听人说,你不是自杀了吗?还有人说你死得好呢,你啊当初为什么那么败家啊!”得妮催眠醒来似乎正常了不少,她才想起之前关于陈佳豪的一些事,随口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