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平淡地过了两个星期。
乔知恩的情况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胃口好的能吃下一头牛,精神饱满,不好的时候,她就是那霜打了的大白菜一样,无精打采。
这些都算还好。
最可怕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闹腾。
这两个小娃一闹腾起来,乔知恩就会痛的脸色苍白,额头净冒冷汗。
而今天早上还好好的,然而却在乔知恩在房间散着步的时候,两个孩子又闹腾起来了。
赫连泽赶紧扔下手中的笔赶到乔知恩的身边,而后一把就将乔知恩给抱起来,放到床上去。
随后他按响了电铃。
乔知恩痛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只紧紧地咬住自己的牙关,不让自己咬到舌头。
“恩恩,恩恩,”赫连泽一手抓住乔知恩的手,着急地叫着,“放轻松,没事的。”
乔知恩两只后紧紧地抓住赫连泽的手,想要点头,但是却没有什么力气,她只得将赫连泽的手给抓紧一些。
“放松。”赫连泽说着,“快点放轻松。”
乔知恩深呼吸,而后放开嘴唇,非常委屈地说:“痛。”
她不是那么样的人,可能因为痛苦的原因,她整人变的有些娇气。
赫连泽腾出一只手摸着乔知恩的肚子,说:“别怕。等这两个调皮的小子出来,我狠狠地教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