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顾小冉是他带来的,也知道她当众说出这些话,会惹火墨卿,但看着他冰冷的脸,仍突然有些害怕。
“佩妮,任性也该有个度。”墨卿阴沉着脸,俊脸冷若寒冰。
“墨卿,我知道你是被这狐媚子迷惑,但你别忘了,因为这个贱人,墨伯伯那些年受了多少苦?”
捐完款的程国梁走了过来,“佩妮,你怎么和墨卿说话的?”
“我哪里说的不对了?当年皇朝一夜间被烧毁,难道不是顾正嵘和这小贱人联手做出的好事?”
“佩妮,这是墨家的事,你别在这里胡说。”程国梁责备程佩妮,但口气却不怎么严厉,让人听着,更相信程佩妮说的是实话。
“我哪里胡说了,顾正嵘不光是陷害墨伯伯,当年墨伯母和悠悠姐姐的死,说不定也是拜顾正嵘所赐。”
“够了!”墨卿手臂揽住顾小冉的肩膀,把她按进怀里,睨视着程佩妮,眸子微微眯起,眼底像凝着万年的寒冰,冷得没有丝毫暖意。
“墨卿,你明明对那些事一清二楚,为什么还维护她?”
程佩妮和墨卿冰冷的目光对上,有些害怕,但看着被他牢牢护着的顾小冉,更是怒火上冲,既然已经开了头,不让顾小冉颜面扫地,她绝不罢手,彻底地豁出去了,不依不饶。
顾小冉脸上残余的一点血色也没了。
她明知道程佩妮这么做,是为了在这些有头有脸的人面前挑拨她和墨卿的关系。
但皇朝和父亲之间的事,却像一根刺卡在她喉咙上。
她知道父亲举报皇朝的事,也曾想过那晚的那场大火是不是也和父亲有关,但出于她的私心,希望父亲仅仅是去举报,至于其他,不是他做的。
听程佩妮提到墨卿的母亲和叫悠悠的人,一头雾水,但有一种强烈的不安随之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