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我去睡隔壁。”
“别折腾了。”他耐着性子。
“不折腾……”
顾小冉手腕骤然一紧，被强制拉了起来，她转身，他倾身过来，将她禁锢在他和桌缘之间。
他低头看着她，脸和她离得很近，近到能闻到他身上独特的清新气息。
“就这么喜欢折腾？”
“不是喜欢折腾，是想彼此都睡得好些。”
“某人小的时候，非要赖在我的床上，才肯乖乖地睡。你说，她为什么要那样做？”他的声音说不出的暧昧诱惑。
“那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意思？你的思想不要这么龌龊，好不好？”顾小冉想到想起的儿时片段。
那时，她才三岁……
“我的意思是，她那时觉得和我一起睡，更有安全感，会睡得更好。龌龊？你想去了哪里？难道说，你以为我想对你……又或者说，你和我一起就想着那种事？”
“鬼才想着那种事。”顾小冉明知道他之前说的话就是她理解的意思，但人家赖皮不承认，反打她一耙，她偏偏反驳不了，憋屈死了。
挪动身体，想从他的禁锢中解脱出去，但用尽了全力，也只能微微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发现她的一条腿卡在他两腿间，他垂下的袍子轻轻擦过她腿上肌肤。
这一动，伸到他浴袍里的腿碰到什么东西，立刻意识到他浴袍之下什么也没有穿，而她刚刚试图摆脱出去的扭动，让他的身体起了变化。
他的眼睛漆黑清亮，显然那只是男人最自然的生理反应。
但这一瞬间，顾小冉却惊得不敢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