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锦言并没有死的消息,颜子墨突然就松了口气。
这些天他寝食难安。
那个女孩子,他只在饭局上见过一次。
俏皮的短发,精致的小脸儿,笑起来没心没肺的,可是……
自己居然杀了她?
他始终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
飞机上,颜子墨坐在靠窗的位置往下望去。
白云之下是万米高空。
就算颜如玉执意要纵深深渊,那自己也陪着她好了。
……
别墅院子里,皑皑白雪已经悄悄在消融,空气中弥漫着让人清醒的味道。
白奕穿着单薄的毛衣站在寒风中,碎发被吹的凌乱,丝丝缕缕遮挡住了清冽的黑眸。
脚边,拉布拉多Jack欢快的跑来跑去,把嘴里的球抛出去,又捡回来。
“少爷。”不知何时,海叔站在了他的身后:“先生从加拿大回来了。”
“他在哪?”白奕手一招,Jack就乐颠颠的跑过来,用脑袋一个劲儿蹭他。”
“三楼的办公书房。”
白奕点点头,转身迎着风朝别墅走去。
Jack还想再玩一会儿,在原地打着圈冲海叔只摇尾巴。
海叔弯腰捡起地上的球,用力往前一扔,它就嗷嗷叫着冲了出去。
颜如玉在窗后看着白奕进了别墅。
她连忙跑到门后,侧耳贴在门板上,随后,听到簌簌脚步声走向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