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色的牛皮文件夹放到书桌上,白奕只垂眸扫了一眼,“什么?”
“先生给您的白氏集团股权合同。”
白奕脸色微沉。
“先生说,不会再干涉你的任何事,只是让你记住……”海叔稍顿了下,“你是他唯一的儿子。”
先生在回去之后,第二天,便把自己名下一半的股份转给了白奕,这倒让海叔很意外。
那个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冷漠无情的男人,怎么开始像个父亲了?
——
琴房。
安可坐在木地板上,低头认真看着乐谱,不时的圈圈画画,莹润的镯子衬的手腕更加纤细白皙。
午后的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洒下一片暖暖的金色。
欧阳云朗抱着吉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慵慵懒懒的拨动琴弦,一支曲子断断续续,还没弹完,便没了声音。
正和着节奏轻哼的安可抬起头,正好撞上那双浅棕色含笑的眸子。
“干嘛停下?”
“看你。”欧阳把吉他放到脚边,倾身慢慢靠近。
“喂,认真点啦。”安可笑着往后躲,后背贴到墙根,“我后天还要去录节目呢。”
“朵朵有没有告诉你,我很有危及感。”一条大长腿单膝跪地把她壁咚在墙角,薄薄的嘴唇快贴到了她的鼻尖儿。
“呃——”安可脸红,手不自觉的紧紧攥紧乐谱,“我只是帮朋友忙,还有五期就录完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