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墨与她,两个人的关系更加扑所迷离。
“我……”玉墨的声音顿了顿,眸光中突然出现了一抹难以诉说的悲痛:“我的确是从小就与一同长大,因为我和你一样,容若……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全部。”
“又在骗人!”容若突然间眸光一聚,面色一黑,将手中的木梳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面,站起了身子一闪便落在了玉墨的身边,一只手狠狠的推了他的胸前一把,黑眸深不可测:“一样,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你和姓莫的都一样,口口声声为了我却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去送死,玉墨,别在同我假惺惺,你们真让我感到恶心,我不想见到你,给我走。”
面对着容若的暴怒,玉墨的眸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声线里充满了无奈:“容若,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无数次我都告诉我自己不要再来找你,可是……我忍不住想来看看你……”
“闭嘴!”未等他将话说完,容若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如果真的对我好,那就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什么劳什子容家小公子,这恐怕都是精心设计的一场局。
打从她第一天穿越在这具怪异的身体里面,就已经能够感受到这具身体的异常之处。
就算是总有一天会死,恐怕也不是死的这么简单。
或许是看见玉墨那张俊美的面容上面飘着的那抹痛楚,容若的心微微抖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言语狠狠的重伤着这个少年,声线变得有些柔和:“玉墨,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有权知道我会有怎么样的下场,就算是让我死,我也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永远操控在别人的手中。”
“献祭少女。”
沉吟了许久,话语一出,玉墨那张绝美的面上彻底的变成了苍白,唇畔微微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百般痛苦:“从你一出生,你就成为了别人圈养的祭祀品。”
祭祀品?
容若冷笑着,收回了落在玉墨的胸前的手,眉目紧紧的皱着,“那以你又有何关系?”
总不可能这个玉墨善心大发,无缘无故的就对她充满了怜惜。
玉墨的眸子微微闭合了一下,眼里浸着泪光:“因为是挑选的你。从我出生,便在宫中不受宠。我母后死的早,帝皇子嗣多便不在意我。直到有一天,帝皇召见我,给我看了一张图,让我在图里描了一朵花,当时我的脑海里面不知不觉就出现了一朵墨莲,清雅素洁,我以为帝皇只是突然来了兴趣让我画画。
可是没有想到,那朵墨莲作在了画纸上面,竟然奇迹的开了花,真的活了一般。帝皇十分高兴,便差人全天下去找身上有墨莲胎记的婴儿,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是我为你带来了祸事。”
似乎那一段记忆十分痛苦,玉墨回忆的同时那张俊美的面容上面表情有些狰狞。
“后来,我才知道我便是那人人口中惧怕的符咒师,从一出生,便拥有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