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隐藏心里的阴暗面的展现？”方白想到此差点笑出来。
左丹青淡淡道：“你觉得他们胜负如何？”
方白闻言，抬头望去，战无敌实力的确很强，不过对手也不弱，两人激战一起，短时间难分高下。
不过战无敌有一种无可匹敌之势占了一些便宜，加上是战无敌主动发起挑战，可谓有备而来。
但这还不足以决出胜负，有待定论！
“难说。”
方白摇摇头，实在看不出来谁能有稍微明显一点的优势。
“嗯！”
左丹青沉声道：“战无敌天赋不弱，不比他们任何一人弱，只是不得其法，迟迟无法入门，如果有朝一日能踏出这一步，或许会有一番成就。”
能得到左丹青这番评价，足以证明战无敌实力之强，荒莽远古时期，紫雨农是公认的第一剑修，血冥实力虽强，但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剑修。
紫雨农往下就是战无敌、战无双，两人孰强孰弱，从一人走出荒莽，一人留在荒莽就能看出端倪。
能在荒莽那样的修炼条件下脱颖而出，战无敌当然不是弱者。
“师祖为何不指点一番？”
话一出口，方白就有些后悔，果然，左丹青老脸一红，似乎想起当日情形，冷着脸道：“是他朽木不可雕，与老夫何干！”
“呃…”
刚才还在评头论足的说战无敌天赋不弱，现在就成了朽木不可雕，方白还能说什么？
“师祖说的极是。”
哼！
左丹青瞬间没有聊下去的意思，两人再次望向战场。
实力旗鼓相当的二人，要想分出胜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大家都有的是时间，倒也不着急。
大战半天后，依旧难分胜负，就在众人百无聊赖至极，发生了一丝莫名的变化。
战无敌的气势忽然发生转变！
那是一种睥睨天下，无敌之势，好像他就是无敌的存在，没有人能阻挡他，舍我其谁，唯我独尊！
“好！”
喝彩声响起，方白回头发现是寰宇的声音，后者沉声道：“战无敌回来了！”
古怪的话语落在方白耳中却有别样意味，闪身退到寰宇身边，“前辈，此言何意？”
寰宇叹声道：“这才是那个纵横荒莽的战无敌，敢与连番挑战老夫的战无敌！”
方白听明白了，战无敌在荒莽必定有别样精彩，不说别的，凭他创下的战天宗之名就能看出其雄心壮志。
或许是后来经历了一些事情，才让他有所转变。
“跟紫雨农比起如何？”方白轻声问道。
“他？”
寰宇笑了笑，“所有人都以为紫雨农是荒莽第一剑修，但在老夫看来，战无敌绝不会在紫雨农之下。如果两人生死决战，活下去的那个必定是战无敌！”
方白闻言，为之动容，寰宇是那个时代的人物，最有发言权，如此说来，战无敌实力的确很强！
轰！
无敌气势越发磅礴，战无敌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终于形成优势，逼着对手连连后退。
“你刚才跟他说话了？”寰宇沉声道。
“什么？”方白疑惑到。
寰宇笑着道：“刚才你们身形交错之时，你定是跟他说了什么，瞒不过老夫。”
方白笑了笑，“原来前辈说的是这个。”
在场都是一方强者，怎能瞒不过众人的双眼，何况方白也没想瞒着任何人，“我只是说了一句，‘做自己’。”
“就这样？”寰宇皱眉道。
“就这样！”方白笑着道。
“难道这就是你领悟剑之法则的秘诀？”寰宇瞬间想到了什么，沉声问道。
“算是吧！”
方白点点头，有些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同样的道理不一定适合每个人，刚才经过战无敌身边之时，就连方白自己也说不清楚，心有所感的说出那句话，希望能对战无敌有所帮助。
事实证明是对的，战无敌的表现所有人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