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我此时对刚才哪一击没有合理的解释,那这件事恐怕就真的有些难办了。
而且这时间根本不够给我思考,因为不说徐烈,三秒过后,车里的其他警察肯定就会下车,搞不好还会动枪。
当下,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给我去解释。
而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灵机一动,一个想法悄然冒了出来。
合理的解释肯定是不够时间想,既然如此,那何不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把脏水泼给徐烈呢?
想到这,我直接表情一收,冷笑一声冲还没有从懵逼中反应过来的徐烈说道:“徐大队长,你可不比一般人,你的一举一动可都代表着我们南区的警局,可我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你究竟是哪一点配的上我们南区警察分局大队长这个职位?我不过是田局长叫来协助调查的,不是你的犯人,或者说,你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尊重人,是你没爹没妈,还是你有爹有妈却没爹管没妈教?”
我这一席话瞬间让徐烈的脸变得通红,谁知道他此时心中是有多么的愤怒。
可这并没有结束。
说完这些之后,我直接没有间歇的再次说道:“这也就算了,全都怨你那不知道是已经死了还是跟你已经断绝关系的爹妈没有管教好你这不懂何为尊重人的畜生,可你学艺不精,却靠着走偏门混上了这大队长的职位,外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你还非得在这丢人显眼,就凭你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名义大队长,你也有资格说我们南区的治安能被你维护好?谁知道今天这场所谓的持械斗殴是不是又是你抓人家妻儿老小威胁别人配合你演的一出戏?又上演这冤枉好人上位的戏码?怎么,你还不满足你现在这大队长的位置?你还想把你们的田局长给寄走你好上位?”
我这话刚说完,那些记者手中本来对着我的照相机瞬间全都聚集到了徐烈的身上。
这不能怪我,徐烈你他娘的心狠不仁,就别怪老子嘴辣不义!
我这么一说,虽然有可能造成更大的影响,也可能给我带来更大的麻烦,可我这也是迫于无奈。
这也算是我给田局长一个警示吧。
我们这拜把子的关系先不说,就说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他也不应该给徐烈下拘捕令。
我刚才也只是在胡说八道,不过是为了转移记者的注意力。
毕竟我现在并不知道田局长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田局长真的想过河拆桥,那我这就算是在警示他,我也没那么好惹的。
台球室事件,我找个人替我顶包很容易,他们根本没有死证能证明我就是这场小动乱的策划人。
这徐烈的脸色简直比猪肝的颜色还要深。
可这时,徐烈确实没有别的办法。
果然不出我所料,徐烈在听了我这话之后。
纵使我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纵使我说的根本不切实际,可徐烈根本就不可能发火。
因为他虽然跟我交手屡战屡败,可事实上他并不傻,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并不能恼羞成怒,不然这事情就算是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当下,徐烈一手指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而徐烈的手下见他们的大队长都没话说,他们又怎能在这时候逞威风。
见状,我心底不由泛起一阵冷笑。
我的目的达到了。
而这会,就算徐烈有什么反驳的话他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