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处突然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咯的生疼,密密麻麻的窒息感堵在心口,难受又闷疼。
唐安宁有些自嘲的扯了唇角,她以为他如此帮自己,至少在他心目中是有一丝的地位。
原来在他心中她一直比不上一条狗。
“我差点忘了这是你的家,是我有些太自以为是。”
淡漠的睨了他一眼,唐安宁转身往外走,一边伸手解下身上的围裙。
她回到客房拿上自己的手提包,走到门口处低头换鞋。止不住的疼,莫名的侵袭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手指尖都微微有些发颤,她伸手打开门,没有犹豫的往外走。
臂弯上的手提包突然被人从后一拽,忘记拉上拉链的手提包里的东西掉落在地,零零散散。
唐安宁被他这一举动刺激的顿时怒火燃烧,一把就将自己的手提包砸在了地面上,“霍璟遇你干什么,你发什么神经!如果有病请你去医院!不就是一条狗,你至于像死了亲爹妈般咄咄逼人吗!我说了我没弄你那条色狗,爱信不信。不过,就你这病态红叫鸡的模样,活该被女人甩。你就一辈子抱着你那条狗睹物思人。”
他微微眯着眼,紧抿着菲薄的唇,唯有那深谙的眸子里,如同阴雨连天的阴霾。
蹲下身捡起掉落在地的东西,慌乱的塞进手提包里。她站起身就往外逃,却发现手提包被一股力道紧紧攥住。
回头,她只看见那修长的手指泛着青筋,“贴地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