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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事商量?”阎行眉头紧皱。他这次南下的主要任务就是刺杀赵韪,赵韪一死他也就等于完成任务了,别的事情又不是中情局所能决定的,找他也没用啊。“可是我们这样,等于引着刘备的大军前往樊城,樊城乃襄阳门户,一旦有失,荆襄就要变天了。实在是不妥,至少我们不能成为刘备军攻占樊城甚至襄阳的借口。”
阎行现在觉得问题很严重,自己这几个人俨然成为诸葛亮手里的道具了。
他必须要摆脱这种局面。
就算刘备方面要偷袭樊城,那阎行也不希望自己成为刘备方面进军的理由。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就成为了别人借刀杀人的那把刀,虽然刚刚已经被借了一次了,但他不想就这么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借下去。
“公子尽管放心好了,樊城有大军驻守,就凭刘备这点儿人马,想轻易拿下樊城觊觎襄阳,简直痴人说梦。”虾米倒是对樊城守军很有信心。
阎行有些不解,这小子刚才还紧张兮兮的说荆州要变天了,怎么这又对樊城这么有信心了。因问道:“你刚才不还说荆州要变天了?不还说刘备要图谋荆州甚至江南吗?”
“公子,我说刘备图谋荆州,重要不是他能不能打下樊城,能不能夺取襄阳,我说的图谋,是图谋荆州牧,是图谋的对荆州牧大位的掌控力,而不是一城一地之得失。总之,现在情势诡谲,局面很复杂。所以草鱼才要着急见公子你。”虾米解释道。
对于虾米的解释,阎行还是不怎么认可。
什么荆州牧的大位,什么掌控力,都是假的,这个时候,军队才是一切,地盘才是一切。没有军队和地盘,什么荆州牧,就连天子还不是一样,跟个囚犯一般无所能为。
“不管怎样,我们不能成为别人手里的刀斧。我们弃船上岸怎么样,由陆路赶往樊城?”
阎行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他更愿意反过来,他更愿意牵着别人的鼻子走。
虾米对阎行的提议表示反对:“公子,若我们弃船上岸,走陆路前往樊城,一则道路不宁,二则我们现在也没有准备代步的马匹车辆等工具,远不如我们现在顺流而下这么快捷安全。既费时间又不安全,还要劳心劳力,再说了,我们上岸,后面的追兵也会上岸的,他们还有马匹,到时候我们非但到不了樊城,可能很快就成为他们刀下之鬼了。”
虾米说的似乎句句在理。
然而阎行却是心意已决。
因为他不想按着诸葛亮预想那样行动。那样显得自己被玩弄于鼓掌之间,显得自己太蠢。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是个旱鸭子。
在这波涛汹涌的江面上,他没有安全感。
“这样,我带龙五上岸走陆路,你们剩下的人继续走水路,我们分兵两路到樊城会合。我倒要看看这后面的追兵,是也同时分兵紧追我们不放,还是跟你们向前直取樊城。”
“公子,这样不好吧?”虾米再次表示了反对,“草鱼在樊城急着要见公子,你们走陆路说不定会耽误事,而且还不安全。”
阎行冷笑一声:“哼,真要是有急事,他就应该来见我,而不是让我跑来见他。说到安全,我在这水上才是不安全的,我的本事在这水上十不存一,在陆上,还没有几个人能让我不安全。就这么办吧,立即靠岸,分头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