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君魅记得在众王爷中,有一人倒是最适合当一国明君,可听闻那人近年来颇爱著书,府中养了不少能人异士,也真著作了几部好书籍,可却全是关于农耕纺织之事的。
也正因为他的这些事所钻研出的事,让他封地的百姓日子,都过的富足了不少。
上官浅韵也听过她那三皇弟的一些事迹,这人上一辈子明明是个胸怀大志的人,为何这一辈子却专心什么农耕纺织了呢?难道,他真的想要做一个富足一方的逍遥王吗?
而外面,持珠已经和墨曲打起来了,飞鸢急的在一旁直跺脚喊道:“你们别打了,不就一点小事吗?好好说不成吗?”
上官浅韵和展君魅从密室刚出来,便看到大敞的门外院中,持珠和墨曲正打的难舍难分。
飞鸢一回头,便见到她家公主总算出来了,忙跑到门口急道:“公主您可算出来了,墨管家刚才非要进库房,持珠不让进,他们三言两语没说好,就……就不知怎么的忽然打起来了,奴婢怎么劝都没用,持珠就和墨管家……比划上剑术了。”
比划剑术?就持珠这满身杀气的样子,像是在和人比划剑术吗?上官浅韵心中叹气,持珠不是个冲动易怒的人,怎么会和墨曲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呢?
持珠的剑术最为凌厉,而墨曲的剑术却很是飘逸轻灵,二人对招不相上下,可要是懂行的人看来,墨曲的武功修为在持珠之上。
墨曲一见到展君魅出来了,便立刻以剑震开了持珠的剑,空中旋身飞落地面,收剑走过去正色道:“刚收到消息,匈奴使团队伍遇袭,单于穆齐尔受伤,在冀州暂停歇,已有消息快马加鞭传送来长安,大概明日就会送入宫。”
“穆齐尔遇刺了?”上官浅韵闻此,不由得眉心紧皱在起。心想的是那个被小皇姑记挂的人,她今生回来,还是没能阻止这人犯傻,看来持珠派去的人,是没能起作用。
唉!杀父之仇难放下,他和小皇姑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挫折磨难,才能在一起呢!
展君魅对于穆齐尔,只有那一箭之仇,这仇他不期待天为他报,而是要亲手打败穆齐尔,不是在战场上,而是男人与男人拳脚的对决中。
持珠收剑后,眸中神色也微有变化,可她一贯的面无表情,且在这个时候,也没谁去多留意她的神色,更没人看到她眼中对上官浅韵的歉意。
上官浅韵对于持珠的歉意,她只是望向她,轻叹一声道:“去通知她,我明日会去见她一面。”
“是!”持珠领命转身离去。
飞鸢望着持珠离去的背影,眼底有着疑惑之色,持珠到底在和公主办什么大事?为何总是这样神神秘秘的?
展君魅对此没有多过问什么,只是望着她严肃的侧脸,问道:“你是还住在竹轩,还是去……凤仪阁?”
上官浅韵转头望向他,眸底凝重之色似如水化开,精致的小脸也展开笑颜道:“如果凤仪阁还是那样危险的地方,我自然还住你的竹轩。可如果重建的凤仪阁很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