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怎么忘了?女子是不得干政的,我就算手握这些证据,交到了祖母的手里,也是处置不了几个人的。”上官浅韵唇边浅笑,看似温婉美丽的垂首低眉,透着几分少女娇羞,声音却极其的冷静道:“毕竟,古今以来官官相护的现象,任是多么英明果断的君主,都是处理不来的。而往往对于这样的现象,他们都会很是无奈的,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糊涂过去呢!”
上官思容勾唇无声的冷冷一笑,望着这丫头的眼神,变得更深沉了起来。哼哼……因为正道走不通,所以她就要来走歪门邪道吗?暗门是皇家的私用势力,可能命令她这暗门门主的人,也只有手握御龙令的人。
可偏偏御龙令在皇兄死后,就下落不明了。否则,太后母子又岂会不动用暗门的势力,来打压太皇太后和展君魅这两个手握虎符兵权的人?
上官浅韵缓缓起身,站立在原地,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坐着皱眉沉思的小皇姑,低头浅笑行一礼道:“一切便都拜托姑姑您了,至于御龙令?我会尽快找回来,定然不会让他们母子捷足先登的。姑姑且坐,不必相送了,告辞!”
上官思容转头望着打开门离去的那抹纤弱背影,她很想知道,是什么让这个孩子,变成了这个样子?小小年纪便这样工于心计,手里明明没有什么人手,却能得到这样一份能毁了半个承天国官员的名单,她到底靠的是什么?展君魅背后的势力吗?
不!展君魅虽然不是什么忠君爱国之人,可却也绝不是个会色令智昏的人。
而这丫头做的事,那一件拿出来,都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展君魅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便这样不落什么好的自毁前途。
因为,这丫头要的是废帝另立,而不是推翻上官氏江山,由展君魅来坐。
所以,她真是越来越想不通了,这丫头为何要这样大费周章的冒险去和太后母子斗?
毕竟,无论谁做皇帝,她上官浅韵都只能是位长公主,而不可能再高了。
所以,她何必这样劳心费力,最后反而只能给她人做嫁衣呢?
而离开的上官浅韵,此时却已从白鹭洲的后门,几转之下,到了人流攒动的大街上。
而任上官思容无论怎么想,都不会知上官浅韵心中的恨有多深。只因,对方是个早早脱离皇族的公主,她根本不会懂得皇族中而今的斗争,有多么的无情残酷。
持珠一路暗中保护着上官浅韵,等平安出了白鹭洲,来到人来人往的热闹大街上,她依然暗中尾随着,观察着四周有没有什么异动,确保她家公主能安全出来,也能毫发无损的回去。
飞鸢被命令在一家饭庄前等候,此时远远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走来,她便暗舒口气举步走了过去。
而恰在此时,和一群年轻少妇逛街的上官璎,一眼认出了没做任何伪装的飞鸢,她丢了手里挑选的胭脂水粉,挥袖转身走过去,满身不加掩饰的火气,吓的街上行人都忙躲避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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