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就看到一个白衣人飞走了,那速度可真是快,一瞧就是年轻人。
上官浅韵转身看向凤凰长老,总算知道唐肜为何会急匆匆离开了,原来是因为不想见凤凰长老啊?
凤凰长老被这小丫头看的有点莫名其妙,可瞧见对方手里那块紫水晶时,她便双眼放光走了过去。
“凤凰长老……”上官浅韵被人忽然夺了手里的东西,自然心里是略有不悦的。
凤凰长老拿着那块紫水晶,摸了摸,看了看,然后,就把东西还给了上官浅韵,而她向着唐肜离去的方向追去了。
“凤凰长老!”上官浅韵是想阻止凤凰长老去追唐肜的,毕竟对于唐肜而言,见到唐氏的人,会让他想起许多痛苦的回忆。
凤凰长老可不会听上官浅韵的,她一路追寻唐肜到了长安城外,见唐肜驾驭蓝睛白虎离去,她一路上更是加大速度去追他,边追还边喊道:“唐肜,你小子给我停下来,存心欺负我这老人家是不是?”
她再怎么看着年轻,可也始终是个百岁老人了,体力真是比不了年轻人的。
唐肜头也没回,驾驭蓝睛白虎向着山林奔去,袖中拿出一只白玉笛,横放唇边轻吹,山林中的飞禽走兽全部出洞离窝,瞬间形成百兽奔腾的奇观。
凤凰长老早就知道唐肜驭兽天赋很妖孽,可这转眼二十年不见,唐肜的驭兽术可是越发近乎妖异之术了。
唐肜只是让那些飞禽走兽阻止凤凰长老罢了,他并无伤这位老人家之心。
“唐肜,你个臭小子,竟然用一群禽兽对付我这老人家,你还有点尊老的样子吗?”凤凰长老被这一群禽兽围困着,她气的都要跳脚了。
可唐肜却都没回头看她一眼,就驾驭蓝睛白虎消失在了山林间。
唐肜的笛声悠扬的从远处传来,那些飞禽走兽也随之退散,归洞回巢。
凤凰长老弄得满头鸟毛,身上的衣服还被几只狮豹虎狼抓破了,就算没伤到她皮肉,可害她如此狼狈……她也恨死唐肜那小子了。
真是,真是太欺负她老人家了!
唐肜甩掉凤凰长老,便回到了浴火宫,让人唤来了唐明,要问问唐明去送贺礼时,是否有发生过什么事。
唐明到来后,便把唐肜问的一一做了回答,最后还皱眉不解道:“也不知道是谁和墨曲那么大的仇,竟然用那样恶毒的法子害他?昨日也幸好是我去了,要是其他人去出手击碎那风筝,恐怕所有赴宴的宾客都会中毒而死。”
唐肜听了唐明的话,便越发觉得二十前的事,很有蹊跷。
唐明瞧唐肜一副在沉思的样子,他便感到很奇怪的问:“是出什么事了吗?或者那骷髅头你是认识的?”
“骷髅头我不认识,不过……巴蜀墨家,有必要一查,我总觉得所有的事,起因皆与巴蜀墨家被灭门有重大牵扯。”唐肜仔细回想当年重重的事情,似乎都是在巴蜀墨家被灭门后,接二连三发生的。
当初不会有人把这些事接连到一块,如今细想牵连在一起,才惊恐的发觉,这好似是一个天大的阴谋,最终的目的似是要中原真正的一统。
而这件事最大的嫌疑人,定然就出在上官氏,如今不臣服上官氏的人,也只有唐氏与曾经的龙家了。
“二十年前的事?这么久远,能查得清楚吗?”唐明是很懒得多思多想的,他认为人就该活的简单点,有点癖好就好,没必要什么事都去费心的多思多想。
“你且去查,能查到多少,便报给我多少。”唐肜知道,在他查这些事的同时,展君魅也会派人去查,毕竟这事关系到墨曲,还与他龙家灭门有关。
“好吧,那我去了。”唐明抬手摸摸鼻子,便起身离开了。
唐肜一人独坐沉思,想着上官氏中,会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野心?
唐兰之走了进来,她之前在外听到一些事,如果说上官氏有谁嫌疑最大……她想该是那位一直韬光养晦的蜀王上官冀。
只不过,她如今身份被上官冀知晓了,她实在不想浴火宫与上官冀对上。
毕竟,她暂时还不想揭晓自己的真实身份。
“宫主?”唐肜能感觉到,近日来的宫主,有些奇怪,可能与那夜她哭的事有关吧?
唐兰之黄金面具后的双眸里,尽量做到平静无波,声音也尽量保持着平淡无起伏道:“我不想浴火宫再与皇室有关,唐肜,我想离开中原回西域,这里的风土人情,我不喜欢。”
“宫主!”唐肜觉得近日来的宫主越来越奇怪了,之前躲在黑夜里哭泣,如今又说要回西域去,这一切的古怪,都让他心里隐有不安。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过了再多年也还是不喜欢。”唐兰之骤然起身,站在唐肜面前,眼睛泛红,声音透着苦涩道:“我陪你来到中原十多年了,你要找的人也已确定不再人世了,为何你还要执意留在中原这个伤心地?唐肜,你是想用一生来怀念她吗?那对于我又公平吗?”
“宫主……”唐肜望着有些失控的宫主,她这么多年来,的确受了太多的委屈,而他的执着也害了不少身边的人。
可他就是放不下,又有什么办法。
唐兰之转身离开了,她怕她再留下去,她会泄露了她的本性,让唐肜怀疑她便是他怀念的那个女子。
唐肜看着浴火宫主离去的背影,回想从当初到如今,似乎付出一切的从来都是宫主,而他只是习惯的接受她对他的好罢了。
长安城,一所宅院中……
安龙世子已经被他这妹妹气的没话说了,就没见过这般执迷不悟死不悔改的人。
拂如郡主眸光淡淡望着安龙世子,启唇问了句:“二哥,你爱过一个人吗?”
安龙世子被她问的一怔愣,爱人?他没有过,只因他父王自小告诉他,儿女情长,只会让英雄气短。
他们是皇室贵胄,身边缺少不了女人,可女人也只是用来伺候他们的,他们没必要对她们生什么怜惜之情。
只因,他们如同雇佣关系,他们给那些女人荣华富贵,那些女人为他们生儿育女,如此简单的交易而已。
可当拂如郡主问他有没有爱过人时,他却心里却生出怪异的感觉,似乎也期望爱,可他却不懂爱是什么。
拂如郡主望着安龙世子,勾唇苦笑道:“二哥,你根本没必要听父王的那些话,因为连他自己都做不到断情绝爱。否则,他也不会多年以来,总是忘不掉南露华那个女人了。”
“住口!”安龙世子眉心皱起,这个拂如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那位可是堂堂的皇太后娘娘,一国之君的亲生母亲,岂是能让其他男人惦记的?
拂如郡主只是冷冷一笑,不再说话,因为她知道,她这二哥就是被她父王教坏了,完全没了一点人情味儿。
安龙世子拂袖离开,这个拂如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背后都论断起他们父王的不是来了。
拂如郡主身边的阿鲁与小阳都没了,她知道,展君魅能放了她,却必然也会斩断她的左膀右臂。
可如今,她双腿能行走了,那怕不如以往灵活了,可只要能站起来走出去,她就能找到与她同仇敌忾可合作之人。
安龙世子因为被拂如郡主那一番话乱了心神,便一时忘了去把这事告诉他父王,以阻止拂如郡主去发疯闯祸。
因他这一时的疏忽,也就造成了接下来的祸事。
两日后
从成亲之日算起,今儿已是三朝回门的日子。
墨曲与持珠搬回来住,不住之前墨曲的居所墨苑,而是夫妻二人搬进了梧桐院,持珠之前出嫁的地方。
上官浅韵今儿是着装很郑重,只因她在大将军府正式迎接持珠回娘家。
持珠这一日回来,倒是梳了妇人发髻,穿着一身海棠色的曲裾,与墨曲一起携手进了门,瞧着倒是多了几分温婉柔媚,还有那新嫁娘的娇媚动人。
墨曲对于那端坐的夫妻二人,他嘴角抽搐下,看向展将军笑说道:“君魅,你这是凑什么热闹?难不成,你还要师兄给你磕头敬茶不成?”
展君魅倒是真没这样想,他起身走到一盘单手背后伫立,看着墨曲怎么向他媳妇儿敬茶叩头。
墨曲瞪了他那笨师弟一眼,就不会说句免了那些俗礼吗?竟然真让他给公主殿下叩头敬茶,太不仗义了。
持珠拉着墨曲一起跪下,膝下是红色的蒲团,她伸手端了一杯茶给墨曲,之后又端了一杯茶,自己双手端着,低头叩首,高举茶杯道:“请姐姐喝茶!”
“乖!”上官浅韵伸手接过茶喝了口,放在棚足木案上后,便递给了持珠一个红包。
墨曲嘴角抽搐一下,也认命的叩头敬茶道:“请公主殿下喝茶!”
“嗯!”上官浅韵一点没和墨曲客气,伸手接过茶,垂眸低头抿了口,接着递给墨曲一个红包。
墨曲接了红包后,就转手交给了持珠,如今持珠进门,当家做主的可是持珠,所有钱他全部上缴,一个刀币都不会留。
持珠接过红包,放入袖中,墨曲身上没钱,也就省得他会将来学坏了。
墨曲自己起身后,又忙扶起了持珠,很是温柔体贴的道:“今儿就这般穿着一日,等明日后,你还可以做以前那般打扮,一定不会让你如今日这般束手束脚的。”
“嗯!”持珠淡淡应一声,可不知为何耳垂红了。
上官浅韵一瞧持珠这样容易害羞,便眯起眸子看向了墨曲,他成亲后,没少厮缠持珠吧?这三日以来,可听说持珠就没出过房门,一定被他吃了一遍又一遍吧?
墨曲被上官浅韵瞧的头皮发麻,这日公主殿下,怎么用这么吓人的眼神看着他?
“糟了,这下可糟……”笑笑生急冲冲跑进来,一瞧见墨曲也在,便面露古怪之色闭了嘴。
上官浅韵心下思量过后,大概已猜到出什么事了。
笑笑生接到公主殿下的示意,他便握拳抵唇咳了声道:“那个……墨二公子,从昨晚出去到现在,一直没有回来,墨府的仆人去各处找过了,他一贯常去的地方都没有人,随他一起出去的练家子,也一个都没回来。”
“歌儿!”墨曲说不关心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可这一出事,他还是比谁都急切的想跑出去寻找。
持珠拉住了墨曲的手臂,淡定的说:“这事不会是普通寻仇,先让人查一下,不要鲁莽跑出去乱找,那样只会打草惊蛇。”
墨曲听了持珠的话,才冷静下来点头道:“你说得对,我这就安排人暗中去打听,只要人还在城中,便一定能尽快找到歌儿。”
“师兄,我陪你一起去。”展君魅是不喜欢如意公子,可墨曲一个人,他实在不放心。
“嗯!”墨曲点了下头,便与展君魅一同离开了。
上官浅韵脸上冷然一片,眸中闪过一抹冷光,启唇吩咐道:“笑笑生,你也带人帮忙去寻找。”
“是!”笑笑生虽然很不情愿去找那个烂东西,可如果找到的是具尸体,他倒是很乐意拖回来给墨曲看,也好让墨曲能彻底解脱了。
等笑笑生也离开了后,持珠便单膝跪地,望着上官浅韵的眼睛,低声问了句:“公主知道是谁带走了他?”
“知道又如何?已经来不及了。”上官浅韵之前便好好想了想,南段如今不会再动如意公子,只因怕彻底与将军府成为敌对。
而最了解如意公子出身,又与他有深仇大恨的人,便只有拂如郡主了。
拂如郡主那女人本是极其骄傲的人,当初若不是被情所困变得疯狂,她依旧会是哪个巴蜀第一才女。
可叹!世事无常,拂如郡主竟然会钟情展君魅,而展君魅对拂如郡主无情,才会把拂如郡主逼成了一个疯子。
也可以说,过于聪明的人,爱恨都会太极端,拂如郡主就是一个例子。
持珠不再多问了,因为在她的心里,她也希望如意公子今次能在劫难逃,这样……墨曲便能真正的得到解脱了。
飞鸢走过去扶起持珠,他们所有人皆心照不宣,都希望如意公子这次能死在拂如郡主手里,这样墨曲便可得到解脱了。
否则再让如意公子闹腾下去,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拖累死墨曲呢。
长安城外
一辆马车已行驶出十里之外,在寂静无人的大道上缓缓前行,马车里偶尔会传来呜咽的声音,听着有些可怜凄惨。
拂如郡主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把刀子,偶尔会在被捆绑塞住嘴的如意公子身上划一刀,看着如意公子吃痛挣扎的样子,她脸上露出狰狞的冷笑道:“你庆幸我还不舍得杀你,否则……你早成那人炼药的药引了。”
如意公子惊恐的看着拂如郡主,以往他是很喜欢她,可如今他怕她,这女人根本就是个疯子。
“别怕,我会好好爱你的,将军!”拂如郡主的确是疯了,时而清醒,时而发疯,她对这个浑身是伤的如意公子,竟然真下得去口吻他的身子。
“唔嗯!”如意公子疼的脸色发白冷汗直流,这个疯女人,疯女人!
大哥,大哥你快来救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改,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求你来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
这一刻,他才知道墨曲对他有多好,世上除了墨曲,也没有别人会那样任由他胡闹了。
可他明白的太晚了,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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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忠烈,赫赫军功换来的却是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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