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吗,你该减肥了,劝你也不听。”显然这两个人是朋友的。
“你以前来过?”
“来过,我找你看不过病,没花钱就好了,你给按摩的,见你医术好,人也好,就推荐朋友来了。”那个人笑着道。
所谓人的名,树的影,现在王耀的名声已经在一小波范围之内的病患之间传开了,毕竟他的医术是实实在在的高超,内息外加特殊的药物,这就是独一门,治疗效果绝对有保证,来他这里看病的,绝大部分都是药到病除,更甚者是在这医馆之中就被他用“内息”将病治疗了个差不多。
在三线城市乃至更小的县城之中,一些有名头的医生,哪怕是个野郎中,去看病人也是不少的,因为地方小,医疗条件有限,而去大城市看病又有诸多的不方便,诸般的因素相加就有了这样的情况,连山县就是这个样子,不要说王耀是有真本事的,而且有着相关的行医资格证,就是那些没有行医资格证的人,也有不少人去看的。
“你先躺下,我给你按摩一下。”
“好。”
那个人躺下,肚子顶得老高,如同一个怀孕六七个月的孕妇一般。
“你必须减肥了,否则治疗的效果也只是一时,很快又会复发。”
“哎,好。”那个人应着。
王耀伸手在他腹部揉按起来。
这病,不需要内息,他只是通过特殊的手法刺激他腹部的一些经络和穴道,加强肠胃的如同,进而促进排便。
这种情况久而久之的危害是比较大的。
三天不排便,对身体造成的危害甚至要比吸两包烟还要严重。
随着王耀的推拿按摩,躺在床上的男子只觉得肚子热热的,暖暖的,十分的舒服,然后听到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噗,一个屁。
很臭,很臭的那种。
“那个,不好意思啊!”他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身体就不受控制。
“没关系。”王耀笑着道。
这按摩前后大概持续了二十分钟,在这段时间里他陆续的放了好几个屁,以至于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一种让人十分不舒服的臭味。
“我再给你开些药物。”
川连、黄芪、连翘、白芷、甘草......
王耀选的几味药都是清火、排毒的药物。
开完药,取好了药物,包好,王耀又嘱咐了一些生活上要注意的东西。
哎哎哎,好好好,那个人点头答应着。
“医生,我这情况不严重吧?”
“暂时来看还没有威胁到生命,但是一些重大的疾病就是因为一些小病不注意,不控制,然后积累逐步恶化的,你的身体阴阳失衡,血气不畅,肝脏已经受损比较严重,如果在不加以注意,肝部的病情将会进一步的加重。”
啊,经王耀这么一说,那个人感到害怕了。
“医生,你不要吓我。”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你回去之后不加节制,后果很严重。”王耀是实话实说。
“我,我一定注意。”那个人急忙点头。
一次按摩,外加几服药,四百多块钱。
“有这么严重吗?”出了医馆之后,那个人还和一起来的朋友道。
“王医生的话,你应该听的。”那介绍他来的人道。
“这么年轻?”
“你要是不信,以后不要来了。”他朋友听到这话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两个人上了车,出了山村,新路已经修好了大半,现在走起来宽敞了不少,道路的一旁是河,一旁是天地。
咕噜咕噜,那人肚子直叫唤,然后那臭屁一个接一个的放,好家伙,车里没别的味道了。
“不行,靠边停车,我得下去大便。”
汽车靠边停下,那人从车上冲了下来,然后直接到了农地里,找了个有遮挡的地方,憋得脸通红,几天没拉出来的大便终于排泄了出来。
“呼,舒服啊!”
用一句经典的广告词,那就是“排除毒素,一身轻松!”。
“这个医生还有些门道。”
本来,他还没把王耀刚才说的话当多大的事,他自己也知道要减肥,但是看到那些好吃的东西就是没法控制,而且因为身体肥胖的缘故,又不愿意运动,这一负一正,造成的结果就是身体越来越胖,这减肥是越来越困难,然后身体的毛病也是越来越多。
“回去减肥!”
这句话他说了不止一次,当时每一次都是无法坚持。
医馆里,王耀将这一次的治疗也记录了下来,按摩外加普通的中药方子,没有“内息”也没有“灵草”,这样的治疗方式是可以借鉴和推广的。
记录完之后,王耀开始翻看其那本《杂病论》,这是系统送给他的书籍,里面有一些比较奇怪的病症,对于他“疑难杂症”的治疗也有着很大的启示和指导作用。
这个任务对他而言,现在来看难度相当的大了,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他才刚刚治好了三例病人。
“嗯,有些头疼啊!”
孙云生的病需要尽快的治疗,还有苏小雪,周无形。这些病人是他现在已治疗的,而且有了一定的效果的。
对了,还有那个卢教授带来的女子。肾脏亏损严重,也就是所谓的肾衰竭。
“让他们来吧。”他思索了好一会,然后给孙正荣和周雄打了一个电话。
“好,我明天就赶过去。”接到电话的孙正荣十分的爽快,表示明天就来,毕竟这事情关系到了自己的儿子。
周雄大伯的情况有好转但是长途奔波终究是不太方便。王耀决定抽空再去一趟看看。
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并州,龙云飞是彻底的做上轮椅了,他已经请教了不少业内的知名人物,但是都没有很好的办法,到现在为止,他仔细想来,一切都是因为那一场酒席,怪他自己太过贪心。
“是不是那个小子给我下毒了?”他已经怀疑王耀了,但是想不出来什么毒能够造成这样诡异的伤害。更重要的问题是他根本不是知道王耀是在具体的什么地方,只知道对方在海曲市,连山县。还好,他还有对方的手机号码,这是通过山村的老书记要的。
他尝试着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嗯,龙主任啊?”接到电话的王耀稍稍有些吃惊,这个电话似乎来得有些晚啊。
“我的病是不是跟你有关系?”龙云飞直接问道。
“您病了,病了就得看医生啊,噢,忘记了,你自己就是医生啊,严重吗?”王耀十分平静的回应道。
“你要怎样才肯罢手?”
“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挂了电话之后,龙云飞按了一下手机,然后将两个人刚才的对话复又播放了一遍,他刚才使用了通话录音功能。
“怎么样?”她对身旁的一个中年男子道。
“不行,对话太短了,而且根本无法表明你这个情况是对方造成的,现在的法律对录音这种证据要求是非常高的。”那个人道。
龙云飞听后脸色十分的阴沉。
“自己这怪病十有八九和那个小子有关系。”他现在越来越确定了。
可是一个是秦州,一个是齐州,就算是他在这里有些势力,对那边也是鞭长莫及。
这天下午的时候,王耀去了一趟城里,见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