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死?”钱玉在她耳畔低低问道。
努力忽视掉身后人粗重的呼吸,木雪淡淡道,“我只是不想像你这样年纪轻的人就这么殒了,毕竟,生命可贵,人生百年,难得活着。”
“我不管。”头埋进她前头衣襟的下衫里,用鼻子拱拱小衣,顺利地蹭掉系着衣裳的绳带,钱玉满足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她藏在衣襟内的莹润肌肤,且抱着她的手上抬,坏心地找准她胸前的茱萸,按了下去。
“嗯……”
满意地听着她的轻哼声,钱玉眼里满烧着火焰,“我就当你是怕我死,就当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这样对我。”
“随便你吧。”木雪神色淡淡。她说什么眼前的人都听不进去,那还能怎么办?
钱玉嘴角牵起,搂着她腰的双手收紧,磨蹭着她的脸颊,轻道,“我想你了。”
她已经许多天没有这样和她单独相处了,囤粮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头有多害怕。
她只是靠着以往她爹告知她的柔然侵略时间和以往的经验来判断出那些陈米有用,其实她心里也很怕,她这样武断孤注一掷地把所有银钱都花了出去,若是真的赔本了,她可怎么办?难道真的带着一群人喝西北风去么?
撒娇似的蹭了蹭她脖颈,钱玉轻问,“我囤粮的时候,你怎么什么也不问,就把银子都给我了,万一我把钱都赔光了怎么办?”
“反正那些银钱都是你的,我不过是原璧归赵。”
钱玉皱鼻子,松开她,不悦地扳过她的身子,“你就不能哄哄我?”
抬眸看她一眼,木雪淡淡道,“你是孩子么?”
钱玉鼓起脸,看着她十分不悦,木雪却看不见似的皱了皱眉,提到孩子,她又想起来方才那个小女孩了,她匆匆忙忙就拉着钱玉走了,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木雪说着,就要转身离开,钱玉眼神一暗,却是直接擒住她手臂,“既然都过来了,你以为自己还能跑的掉么?”
木雪脸色一白,“你想怎么样?”
钱玉痞笑,“你说呢?”
本该空无一人的院子里,却从钱家少爷的卧房不时传出来些令人听了面色发红的靡/靡之音。
伏在她身上,紧密贴着她,身下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钱玉不自觉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地盯着身下的人,恨不得把她吃进肚里去。
木雪别扭地承受着她的触碰,忽然意识一阵空白,身上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终于结束了。木雪心里庆幸,正要推开她,她却忽然望着她,眼神愈发迷离。
木雪一怔,暗道不好,钱玉每次一出现这样的眼神,她就得遭殃。
她的猜测不错。方才抱她上床时,钱玉替她在手臂上抹上了创伤药,那药膏现在还在她们床头放着,而那药膏旁边,是一个细镯子。
木雪右手手腕上一直戴着那个细镯子,就是她那次从木霆手上夺下来给她的,先时只当是普通的装饰镯子,直到她有一次,偷看她洗浴时,发现那玩意在水中会变成拇指长短粗细的透明石头,如果……
木雪柔美的脸上满是薄汗,作势要推开她,情/事过后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你好了就快些下去。”
“嗯哼,那我就永远不下来了。”钱玉无赖地八爪鱼一样攀在她身上,右边身子却忽然侧过去,手里抓着那镯子和那药膏,笑嘻嘻地又覆上了她。
木雪看着她的动作不自觉就有些害怕,望着她直皱眉,“你想干什么?”
钱玉邪邪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