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猛然捂住了脑袋,痛得惊呼的常景露,脑海一片片,似乎是快要爆炸了。
那种痛苦无人能敌,更是撕心裂肺的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捂住了脑袋,泪水却是止不住的落下,常景露脑海一片是以往的回忆。
回忆就好似是一部部剪辑好的微电影,更是一部惨不忍睹,悲情的悲剧。
可这部故事中,最为可悲最为可怜的莫过于她自个,一切的一切,可悲的人儿,素来就只有她一人。
满腹真心,最后却是识人不清,更是落得惨死,换谁谁甘愿,换谁谁甘心?
常景露不愿更是不甘心,双手握成了拳头,赤红的鬼眸满是愤怒。愤怒之余更是有一丝丝的怨恨。
常景露再怨恨,更是在不甘的嫉妒。她在嫉妒…嫉妒那个抢走了她一切,却从来都在装无辜装姐妹情深的乔琪琪。
可是,乔琪琪你为何要如此残忍,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忘了我们之间的友谊了吗?还是,你从未把我当作过姐妹。
目光悲情更是凄清,那冷眼环顾四周的常景露,幽然是感染了方情身旁的怨气,故而仇恨化,怨恨上了以往的过客。
“方情,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差点走火入魔,好在最后一刻反应过来的常景露,鬼眸充满了了然。
猛然转向了方情,恨不得将其生吃活剥了。是她,一直都是她在引诱着自己生化…恶鬼。
其实,方情出现绝非是只是想和常景露合作这般简单,通俗易懂来说,就是想借常景露之手,打入君家内幕,想要谋害君家罢了。
毕竟爱而不到,心由爱生为恨。恨极了君契的方情,固然是讨厌君家,更是暗暗之中恨上了君家。
俗话说的是,爱一个人需要一生,恨一个人却是需要一秒。
花了几年爱上,却是花了几天恨的方情,俨然就是其中的例子。
她之前有多爱君契,天知地知她知,可若是问方情有多恨君契,却是能将毁灭中得到答案。
因为她是太爱了,因为爱,所以恨。
君契怎么可以如此的对待她,她之前为他受的委屈又算是什么?
方情紧咬着唇角,沉迷于自家的世界中,却是不知,那本该站在自己身侧的常景露不见了。
常景露素来是有说必做,更是行动派中的行动派。虽说为人花痴毫无节操了些,可好在做事不爱拖拉,总是喜欢雷厉风行!
漫长的黑夜,像是蒙了一层又一层的黑布,黑布蒙头一般,更像是待在一个漆黑无比更是不会光亮的帐篷里头。
常景露一身透白的鬼身,若隐若现,更是自带一股阴风。阴风阵阵,一股一股的白烟雾,从简家缓缓上升。
玄关处总是一股白烟雾腾起,那本该是深夜入睡睡在梦乡中的简罗却是醒了。
焕然转醒,望着自家房门口前一股白烟从门夹下头冒烟,第一反应的简罗则是,家里起火了!
可转头一想,不对劲啊,那腾腾白烟似乎是没有黑雾,黑雾烟火味才会是着火起了燃烧的白烟。
可眼前那股腾腾燃起的白烟雾,固然是带着一丝冷意,一丝透人心的冷意,那种冷冷到了心窝里去。是一股阴气!
简罗意识到了这一点,立马是眉头紧皱,皱的不能再皱。这味道这阴风来袭,却非是善茬。
翻身跃起,本是躺卧在床上的简罗,轻松的穿来一件外衣,轻悠悠披在肩上,转身便是跌手跌脚的走向了门外去!
哒哒哒…是脚步声焕然而起,那近在耳畔的脚步声近了,门外的常景露赤红的鬼眸一亮,显然是奸计记上心头。
简家不比君家,虽说有黄符咒镇宅,更是有简罗这个懂法术的半吊子阴阳师。
可凡事总有不定,这常景露就是其中的不定,同样,不定的更是常景露偷偷溜了进来!
“谁,是谁在外面?”冷声一呵斥,简罗那嘶哑的嗓音显然是刚从睡梦中惊醒有些不太清晰,带着丝丝朦胧的睡意。
“我警告你,不管你是谁,我们简家绝非是一般人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冷漠的声音,带着威胁,那简罗自来讨人嫌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那即将要化为白烟雾进屋的常景露黯然一定。
目光阴冷,更是毒辣,赤红的鬼眸,直勾勾的望着那苍青色的门板,似乎能透过那厚实的门板瞧见里头屋子,更是能透过木板瞧见里头的人儿。
只不过,静声不语的常景露,俨然是在打另外一主意。
她需要把人儿引出来,常景露之意别无其他,就是想附体,附体简罗。只可惜,这前提是,必须得将那狡诈多端的简罗给引出来。
因为简罗房内有守护神,有守护神在,她定然是不能得手。
低垂着头,漠然在想对策,那门夹口的白雾突然散去了不少,那简罗倒是好一般的惊喜。自以为是那本想进屋的鬼祟意识到了他的厉害固然是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