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凌先生。”叶稣说:“我和凌先生结婚的事,你之前也不知道吧?”
“嗯,不知道。”叶盛沉默两秒,问:“他和你说了什么?”
叶稣说:“他说和我结婚完全是醉酒后的一场乌龙事件,他还说等他过段时间就和我一起去拉斯维加斯办离婚。”
叶盛皱眉:“为什么要过段时间?”
“因为他刚到中国,工作很忙。”叶稣说:“哥,你应该认识他吧?”
叶盛淡淡地说:“威尔逊药业的继承人,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
叶稣补充:“他还是我们学校的客座教授。”
“这么说,”叶盛说:“你们以后会经常见面?”
叶稣说:“他每周来上两节课而已。”
叶盛说:“他不是忙得连离婚的时间都没有吗?怎么还有时间上课?”
叶稣说:“因为京大是他母亲的母校,他不好推辞。”
叶盛说:“他倒什么都跟你说。”
虽然叶盛的语气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叶稣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不悦。
叶稣安静了一会儿,说:“哥,我以后会听你的话,不惹你生气。”
叶盛拍拍他的背,说:“乖,睡吧。”
“好,”叶稣说:“哥哥晚安。”
叶盛亲亲他的额头,说:“晚安。”
雷声已经退到远方。
风雨却没有止歇的趋势,依旧风急雨骤。
叶稣躺在哥哥温暖的怀抱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回到从前,他也像这样躺在阿又的怀里。
后半夜,叶稣睡得很好。
早上醒来的时候,风雨早已停了,太阳照旧从东方升起,金色的阳光洒了满屋。
叶稣在暖融融的被窝里伸了个懒腰,不意碰到了一只脚,愣了两秒,才想起来昨晚是和叶盛一起睡的。
他从被子下探出头来,就看见叶盛正靠坐在床头翻看着什么文件。
叶盛应该也刚起来没多久,头发有些凌乱,下巴上冒着稀疏的青色胡茬,但依旧英俊得不像话。
叶稣坐起来,声音微哑地说:“哥哥早安。”
叶盛翻页,说:“早。”
叶稣凑过去,问:“你在看什么?”
叶盛翻到封皮看了一眼,说:“关于季洛甫的一切。”
叶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