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怨怒的嘟着嘴,风味更盛,慕容阳的暗中冒着火,不过不是怒火,而是欲火,像是一头扑食的恶狼,垂涎的望着自己的食物。
他的意识都感觉有些模糊了,脸上闪烁着**的笑容,手臂一摆,将桌案上的蜡烛扑到在了地上,宫殿之内瞬时一片漆黑。
将秦氏的毛毯拨开,那温润的玉体眼看就要到手之际,突然太后秦然的眼中被狠厉充斥,身为洪元境的武修,心底陡然一声警铃,身形后撤,但毕竟欲火焚身,沉迷其中,一把匕首擦着他的脖颈而过,留下了一道鲜明的血痕。
“贱妇!”凝重的血腥味和锥心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慕容阳一只手捂在脖颈处,随即将染满鲜血的手掌触到眼前,眼中弥漫着冰冷的寒意。
身为一国的摄政王,在他身下臣服的有商贾贵胄的千金,皇亲国戚、王公贵族的妻女,还有武功独步江湖的女子,他们或许富甲一方,或许权力之大,只要一声令下就可屠杀全城,或许武功冠绝天下,又或者是艳压群芳,可是又有哪一个不委身在他身下。
何况一个没有丝毫权力的太后,竟然敢行刺,这让他如何不怒。
毫无花架的拳头向着秦然的俏脸砸了下去,幸好秦然的动作够快,闪身向后退了一步,这才躲过了他的袭击,不过,桌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霹雳晃荡,紫香檀木的桌子就这样宣告终结了。
太后秦然站在一旁,目光狠辣的望着他,那眼神告诉他,事情还没有结束,他也没打算结束。
站定,抬手做了一个舒气的架势,想要将心中的欲火压制住,可是内力刚刚被调动起来,便是吃惊的发现内力在他周天经脉散不开,再次冲击了两下,只感觉气血震荡,头晕目眩。
“你下毒了!”声音冰冷,还透着一丝残酷,不过还透着一抹奸邪的妖媚。
“毒可不是哀家下的,只是你亲自喝下去的。”太后秦然的笑声充满了欢快。
“是这茶水!”慕容阳愤愤的指着桌上空荡荡的茶杯。
“这茶可是渠南的桑花茶,水乃是千年寒潭的冰水。”秦氏一簇眉头,说不出的妖媚动人,稍稍顿了一下,神秘的一笑道:“可不要忘了你吃的是什么哦。”手帕捂着嘴唇,嘻嘻笑了两声。
是了,这就对了,今晚的主菜可是藤球箭鱼。此鱼冬日生长在极寒之地,待到夏日,便会生活在岩浆之中,每年只长一寸长短,极其珍贵难得。
而今晚的箭鱼更是百年难求,看样子已经存活了千年。这种鱼本就是极难存活,一冷一寒,这一过程就让数以万计的鱼儿死去,更不要说存活千年的了,说是旷世罕见也不为过。
也正是如此,他才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不过,这藤球箭鱼配上这渠南的桑花茶就有问题了,而且对于武修来说还是大问题——压制功力。
在那森冷的寒眸的注视下,秦然仍不畏惧,她只知道,退却等待自己母子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搏上一搏。
“杀了他!”太后秦然迅速退后,这时候她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